白母在山坳裡,感覺那個地方陰氣逼人,陰森森的,她便找了個樹蔭下,休息了一會。
誰知,她這一打盹,便睡著了,而她這一睡著,竟然自己都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
她隻知道她做了一個夢,一個很長的夢!
夢裡,很多麵目威嚴的魔者,威風凜凜,不可一世,她嚇得驚慌失措,想躲起來,可是分明無處可躲。
正在她魂不守舍的時候,一個威嚴、洪亮的聲音
“散開!”
她才注意到那些威嚴的魔者中間圍著一個形體高大的蒼老的尊者,隻見他目不斜視,霸氣側漏,男的見了,也會情不自禁的膝蓋發軟,麵如死灰,何況,白母隻是一個弱女子,嬌弱的女魔而已。
而就在她一愣神的檔口,那些圍著他的蒼老的魔頭都站到邊上去了,她的麵前隻剩下中間那位最霸氣的老者!
白母嚇得花容失色,兩腿發軟。
有一點忘交代了,這裡交代一下,白母長的很周正,特彆白皙,唇紅齒白,身材出眾,是那種恭謹賢良、國泰民安的嬌柔的俏模樣。
長得好的,有時候,就是一種優勢,絕對的優勢!
邊上遠遠站著的那些個麵目不善的魔者,本來那副尊容,就用眼光都能殺死凡人或凡魔的,可是見了她,顏色也都稍微溫柔起來,再無之前的戾氣了!
正在此時,突然安靜下來,中間那位霸氣天成的尊者眼光掃了過來,那眼光仿佛太陽光一樣,仿佛能直刺人的內心深處,而她的內心所有的秘密仿佛都能被他洞穿一樣,那目光銳利的讓人不敢直視。
反正,白母是嚇得趕緊低下了頭,不敢造次了。
許久,周圍一陣悉悉索索,等白母再抬起頭時,隻見她的麵前,再無旁人,竟然隻有白父一人,是的,是她日思夜想的郎君!
她欣喜若狂,朝他奔赴過去!欣喜過後,讓她覺得奇怪的是,白父還是原來的白父,隻是他不言也不語,表情木訥。
白母以為他隻是累了,便扶他坐下來休息。
後來,因為小兩口小彆勝新婚,兩個人便在山坳裡,無人之處,激情似火,沒羞沒臊了。
白父隻是不說話,但是熱情卻高漲,幾乎瘋狂的索取,索求無度!
白母也因為太過思戀白父,積極回應著白父。
一時間,山坳裡,春光無限,風光旖旎了。
許久以後,幾乎瘋狂的白父才釋放了自己的激情,而白母早已氣喘籲籲,香汗淋漓,疲憊不堪!
兩個人激情過後,白母實在太累了,摟著白父,沉沉的睡去!
等她醒過來,一看,周圍啥也沒有了,還是原來的山坳,荒涼無比,可是那個夢,包括那個春夢都那麼真實,白母白皙的皮膚上,身上甚至還有白父沒羞沒臊的吻痕,赫然在目!
白母尋了半天,也沒有看見一個人影,周圍還是一片陰森森的!
這使她百思不得其解。
後來,白母尋夫之旅並不成功,壓根就沒找著!便失望的無功而返了!
回去後,白母卻懷孕了,沒錯,算算日子,正是那日山坳裡的激情所致!
懷白子墨的時候,白母做了一個奇怪的胎夢
夢裡,竟然還是山坳裡那位霸氣天成的尊者,他還是那樣正襟危坐,隻是麵色祥和了一些。
這時,白母注意到,他的身後是一座巨大的古銅色的鐘,那口鐘,古樸而莊嚴,威嚴而肅穆。
這位老者似乎和那口鐘已然成為一體,仔細看,老者的臉色和衣著顏色和紋路都是一樣一樣的。
她正在納悶之際,那位老者忽然非常難得的笑了,雖然,笑的一點也不好看。
他伸出手,示意白母過去,其實也輪不到白母有什麼想法,白母已經像是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吸了過去一樣。
那位老者好像很滿足一樣,用手輕輕的摸了摸白母的隆起的肚子,發出了洪亮的如鐘聲一樣悠揚的笑聲!
白母很是詫異,然而,她從心裡卻一點也不排除那位老者的親近和撫摸,相反,這一切仿佛很熟悉。
一時間,白母忽然愣住了,這樣的氣息,像極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