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溫老先生家。
林霽塵奇怪地看著白雲深屁股下麵的三層軟墊,詢問“白雲深,你這是屁股長痔瘡了?墊三層軟墊。”
白雲深記錄的筆尖一頓,麵色陰沉。
他昨晚就不該同意祁妄言喊什麼老公,不僅喊出口羞恥,祁妄言那個二貨後半夜就跟發瘋了一樣。
有渾身的精力使不完,跟頭牛一樣。
甚至還對他成
這個行為完全顛覆了他的世界觀。
第二天又和溫老先生約定好要見麵,自然不能不來,直到現在還疼得要死,決定回去就揍祁妄言一頓。
最好狠狠地揍一頓。
林霽塵見白雲深不說話,又湊近問“問你話呢,你聽見了嗎?”
白雲深轉過頭瞥向他,眼眸裡滔天的怒意都要迸射出來似的“林霽塵,我沒長痔瘡,你要是在這聽覺得無聊,就去幫老師倒杯茶。”
林霽塵無意間看到對方白皙的側頸上,印著淡淡的紅痕,旋即立刻明白怎麼回事。
站起身卻笑得很欠“知道了,這就去給你們倒。”
林霽塵走後,房間安靜了片刻。
溫老先生眉目肅然“你說上次他病發的時候,是靠著你的信息素平緩下來的?”
白雲深“嗯,但我的信息素應該會讓他病發才對。”
溫老先生一副爛泥扶不上牆的神情“你的想法錯咯,雲深啊,他病發是你靠你信息素緩解,這不就證明,你的信息素,是他的解藥嗎?”
原劇情隻有主角受的信息素不會讓祁妄言病發。
他的信息素也不會嗎?
溫老先生說“你既然是他的伴侶,他對你的信息素過不過敏,這個問題難道你不知道嗎?平時看你挺聰明,說話一套一套的,怎麼到他哪就傻了。”
這時,溫老夫人和林霽塵剛好端著熱茶走進休息室。
“臭老頭,你還說人家雲深。”溫老夫人聽見了他們的對話,打趣道“你當初不也是,整天笑得跟個二愣子似的,平時看你說話利索,到我麵前說話就支支吾吾。”
溫老先生羞赧“這哪跟哪啊。”
兩夫妻也於前陣正式和好。
他們後來說的話,白雲深沒太在意聽,開始細細回想之前,祁妄言在他麵前確實沒有表現過一絲信息素過敏症病發的征兆。
反而好像還很貪戀?
告彆溫老先生和溫老夫人。
回到家天邊儘現黃昏色,許是因為祁妄言馬上就要離開,歸期未定。
這幾天不管多晚,他都會回家。
今天祁妄言回家的時間是淩晨2點,白雲深和歲歲已經共同陷入了睡眠,而白雲深卻給他留了一盞台燈。
他傍著燈光坐在床沿,目光低垂。
無意間發現床下掉落了一本翻開的記錄本,寫滿了字。
想也是記錄本的主人粗心大意,看著看著就睡著了。
祁妄言彎腰撿起,紙張上醒目的字立刻吸引住了他的目光,白雲深的字和他本人一樣,漂亮有力
但關鍵的是上麵的內容——
[信息素過敏症緩解的辦法]。
祁妄言翻了翻前麵,發現這裡麵密密麻麻的文字,大部分都是關於信息素過敏症,以及寶寶輔食。
提到最多的名字,是關於‘祁妄言’這三個字。
祁妄言垂首低眉,思緒發散。
他想起白雲深之前每次見到他,都會下意識地去摸後頸,起初他以為隻是習慣性的動作,但現在看來那是在確認信息素有沒有外漏。
地下城拍賣會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