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父拉著臉“祈年,你最近怎麼回事?溫秦兩家的婚約是一早定下的。”
“婚約並非溫笙笙一人。”溫祈年硬邦邦道,一句話瞬間引起溫母的不滿“難不成你想要期期嫁給秦鶴眠,祈年,你想要期期的命?”
孟期期的眼睛裡淚光瑩瑩,一股濃重的哀傷湧上心頭“大哥,你是不是不疼期期了……”
一時間,溫祈年不敢再去看孟期期。
他儘量克製著情緒,說“溫笙笙至今沒有出事,那些傳聞興許不是真的,婚約本來也是期期的,不如……”
“沒有不如,期期不會嫁給秦鶴眠!”溫母抱著孟期期,目光不善的瞪著溫祈年,溫父也是這樣的想法,得不到眾人的同意,溫祈年的心臟倍感難受。
他負氣回房,在溫母懷裡的孟期期,咬緊牙關,大哥為什麼開始袒護溫笙笙!
那個賤人,休想搶走她在乎的人。
其實溫母心裡有點動搖,她再次詢問孟期期的意思,隻要她動搖,溫母可以讓溫笙笙再次將婚約讓出來。
“媽媽,我知道你疼我,但我此生認準淩知宴,我隻想嫁給他。”
提及淩知宴時,孟期期如玉的臉蛋上是嬌羞。
溫母輕歎!
“好吧,隨你,但是期期,自己選擇的路,日後莫要後悔。”
“媽媽,我不會後悔的,我一定會很幸福很幸福。”比溫笙笙幸福,方方麵麵碾壓溫笙笙。
嫁給秦鶴眠又如何?
她能安生活下來再說吧!
溫母看向溫父,說“溫家和秦家婚事提上日程,那孟家和淩家的婚事也該提上日程,百戰,不如雙喜臨門。”
“我正有此意,這件事情我去和老孟提。”
樓下在討論孟期期的婚事,樓上的溫笙笙正在挑選旗袍,參加晚上的宴會。
於是,溫笙笙從衣櫃裡拿出一件小立領斜紋緞旗袍,淺米色上染著青竹葉,素雅古典!
這收腰的設計啊——溫笙笙掐著自家的腰,太顯身材了,溫笙笙照照鏡子,頭上再次並入桃木簪。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
孟期期已經準備要和溫母出去時,溫父提到了溫笙笙。
溫母道“她才回來,一些禮儀什麼都不懂,她去宴會惹出亂子怎麼好,不如先讓她在家裡好好學學,下一次再帶她去。”
溫家,好歹也是豪門,今日淩家的人會去宴會,溫母是絕對不會允許有意外破壞期期的婚事。
何況,溫笙笙長得妖媚。
溫母最痛恨的就是妖媚女子,偏偏她生了一個妖媚的女兒,那張臉太勾引男人,她不免想起曾經的一個女人!
“你……”
“呦,這是要去乾什麼啊?”樓上的溫笙笙款款下來,她的出現整個客廳都亮了亮,溫父愉悅的望著溫笙笙,這就是他的作品,天生的美人胚子!
“笙笙,你這身旗袍很襯你。”
“謝謝誇獎。”這身旗袍是秦鶴眠送的,她衣櫃裡的旗袍都是秦鶴眠送的,穿不完,根本穿不完,溫父當然知道是秦鶴眠送的,所以他覺得這件旗袍加倍漂亮。
“我們要去參加宴會,姐姐準備出門嘛?”
“巧了,我也是去宴會!”
孟期期道“姐姐,宴會是要請柬的,你有嗎?”
“沒有。”但秦鶴眠有啊,她是作為秦鶴眠女伴的身份出席的。
孟期期流露出一絲嘲笑,溫母當場訓斥“這一次的宴會,我們帶著期期去,你在家裡好好學禮儀,隻要學的好,下一次我們可以考慮帶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