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被偷襲就算了,還來第二次。
李小魚忍著他力道愈發重的親吻,在他換氣的瞬間。
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一壓。
顧緋怔了一下,抓住他出神的片刻間,她一口咬在他下唇,在他吃痛的瞬間。
她上半身坐直了些許。
隨後呱唧一口咬在他喉結上。
霎時,一道近乎沙啞的悶哼從她耳旁傳來,“小魚......”
又低又沉的名字,從他嘴裡溢出。
性感又勾人。
叫你勾引我。
李小魚把他的話當做耳旁風,像個莽撞的小牛犢喝水似的,對著喉結呱唧呱唧。
顧緋身心一麻。
手中的手帕,不知何時掉了,剛好落在李小魚的手邊。
大手撐在椅側,頭顱往下壓了壓。
更方便李小魚做壞事了。
骨節分明的大手撐在扶手上,五指一點點收攏。
手背擰到泛白。
突起青色血管撐起溝壑,隨著男人指節攥緊,張力十足。
李小魚是睜著眼睛的,她眼珠往下斜睨,察覺某人手背青筋凸起,似乎在忍耐極限。
她眼簾微斂。
再次重重呱唧一口,隨後雙手一推。
她這一推太突然,顧緋沒有防備,往後退了一步。
趁著這間隙,李小魚像兔子一樣,爬起來就往房間衝,顧緋伸手去抓她的手。
前者跑太快,兩人指尖剛好擦過。
眨眼的功夫,女子的房間傳來嘭的一聲,還有鎖門閂的聲音。
等顧緋走到她門口。
門從裡麵反鎖了個徹底。
他伸手推了一下,眼前的木門紋絲不動。
若他用內力,這扇門頃刻間就會成為碎片,他垂眸片刻,將手背到了身後。
回到躺椅上,撿起手帕。
隨後走回來,曲指敲門,喑啞的聲音聽著平靜又理智。
“小魚,你頭發未乾,手帕也沒拿。”
這小心思,李小魚要是聽不出來,這麼些年白混了。
她把鞋一脫,爬到床上將被子往身上一扯一卷,裹得跟個蠶蛹似的,隻露出一顆小腦袋。
哼哼笑了兩聲。
語氣帶著得意:“你少跟我裝,我是不會上當的,你走吧。”
聽著她傲嬌的聲音,顧緋眼眸微狹。
深邃的眸子染著幾分寵溺。
低頭看了眼手中的帕子,他在門口站了一刻鐘左右,確定她不會開門,他才走。
這一夜,李小魚睡的特彆安心。
而住在她隔壁的男人,單手枕著頭,慵懶的雙眸睨著房頂。
在思考如何製造下一次意外。
結果不等他出手,那意外便突然來了,還讓他沉了臉。
李富貴安排好了時間。
李小魚跟顧緋打了聲招呼,她便獨自出了門,順便去叫錢嬸子。
那人住的地方離他們這裡有段距離。
三人租了馬車前往。
馬車進村,車夫也不知道路,把駕駛權交給李富貴。
李小魚掀開簾子,坐到前室。
看著馬車左拐右拐,最後拐進了一段幾乎沒有人家住的地方,然後停在了唯一的茅草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