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之後,我打電話給瑞子,響了一聲便掛掉,提示他我們這邊已經完事,在約定地點等他。
不一會兒,瑞子和我們彙合。他急急地問道“怎麼樣?”
我點點頭。
瑞子驚道“尼瑪,還真是同一波人!”
我道“還有一個驚人的發現。”
“啥?發現什麼了?”
我拿出電話,把我拍的那張照片給他看。
“這女的是誰?”瑞子有些莫名。
“是我辦過的一個離婚案件的當事人。”我說道。
說完我愣愣地有些出神,怎麼會是她?莫非她也牽扯其中?想起她的案子,我突然有種被人利用的感覺。
“哪個當事人?難道跟這個事情有關係?”瑞子突如其來的問話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又道“之前給你說過,那個離婚案件的女醫生。”
“不會這麼巧吧?”瑞子也有些吃驚。
“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和這個事情有關。”我喃喃地道。
“什麼女人?我看看。”杜濤也賊兮兮地笑道,“難怪完事兒了誠哥還站著發呆,原來是……”
“是她!”杜濤話還沒說完,看了一眼照片後也驚呼起來。
“你也認識?”我和瑞子對視一眼,齊刷刷地問道。
杜濤嘿嘿地笑著,說道“認識談不上。見過,見過。”
我和瑞子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又繼續道“我那晚在店裡偷錢包,不是還看到一幕愛情動作片嗎?那印象太深刻,就是照片裡這女人。”
“啊!”我驚得合不攏嘴。
瑞子調笑道“你他媽那叫見過?你那是看過。”
“那男人呢?男人的相貌、身材還記不記得?是不是戴著眼鏡。頭發略長?”我問道。
杜濤努力回憶了一下說“男人的正臉我沒看見,但可以肯定沒戴眼鏡,頭發不長,是寸頭。身材嘛,時間太久確實沒印象了。”
那麼這個男人絕對不是白露的丈夫羅健,因為開庭時我見過羅健,中等身材,戴著眼鏡,頭發是相對長一點的男士頭。
“尼瑪,這事兒好像越來越複雜了。”我定了定神道,“不過好在目前起碼知道了一些線索。咱們先回去休息,也累一天了。回去我們再把事情捋捋。”
說完我看了看那間女裝店,對杜濤正色道“小本子的事情從這家店裡扯出來,現在我們遇到的事情也牽扯上這家店,兄弟,你應該知道輕重,這事兒千萬捂嚴實了。”
杜濤一臉嚴肅地點點頭,“誠哥,你不說我也知道,放心吧。如果還需要我做什麼,你言語一聲兒就行。”
我點點頭,又囑咐他小心點之後,三人分頭回家。
我和瑞子回到他家已經是淩晨三點多。兩人抽著煙,坐在沙發上,全無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