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花滿臉憤怒:“你應該去問問你那個同事,他為什麼要下這麼狠的手打傷你爸和你小弟。”
楊桃滿臉難以置信。
哪怕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父親和小弟,但也不相信是被徐文東打的。
因為他出手時,明明沒有動用很大的力氣。
這時。
薑雪瑤的聲音響了起來:“王女士,如果我沒有猜錯,您丈夫,和您兒子,應該是被劉總的人打傷的吧?”
王春花怒道:“你瞎說什麼?我們和劉總無冤無仇,他為什麼要打傷我丈夫和兒子?”
楊桃也意識到母親的情緒太過反常了,以她對母親的了解,她唯有在心虛時,情緒才會如此激動。
薑雪瑤:“因為就算徐文東打了您丈夫和兒子,也無法構成犯罪。”
“所以,他們需要傷的嚴重一些,如此一來你們就能報警,治徐文東一個入室行凶的罪名。”
“當然。”
“你們真正的目的並非是治徐文東的罪。”
“你們是想用他要挾桃子,嫁給劉總的兒子。”
“因為這樣一來,你們就能多賺兩百萬。”
“如果桃子不肯,那徐文東就會麵臨牢獄之災,我說的,對嗎?”說到這,她冷豔的臉上泛起一絲玩味的笑容。
作為魔都年輕一輩中的天驕,薑雪瑤的智商是顯而易見的。
在她看到楊桃的父親和弟弟身受重傷時,她就已經洞悉了這些人的意圖。
王春花滿臉驚恐,顯然沒想到薑雪瑤說出了他們的目的,這讓她有種細思極恐的感覺。
楊桃歇斯底裡咆哮起來:“你們再一次刷新了我對人性的認知,我上輩子究竟是做了什麼孽,怎麼會有你們這種禽獸不如的父母?”
薑雪瑤繼續道:“我車上有行車記錄儀,上麵清楚的拍攝下了徐文東動手的畫麵。”
“雖然你一口咬定徐文東打傷了你的丈夫和兒子,但我會請法醫來驗傷。”
“到了那時,你們所有的謊言都會被揭穿。”
“不僅如此,你們甚至還會被冠上誣陷的罪名。”
王春花語氣顫抖:“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隻知道就是那個姓徐的打傷了我男人和我兒子。”
雖然她心裡很慌。
但她卻願意相信劉安山。
因為以劉安山在龍岩的能量,完全可以一手遮天。
她要做的,就是矢口否認,否認薑雪瑤所說的一切。
“你們,會遭報應的。”楊桃哭泣著跑了出去。
薑雪瑤害怕她做傻事,當即第一時間跟了上前,就見她正趴在方向盤上無力的抽泣著。
一時間。
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安慰楊桃。
因為她也很心疼這個女孩。
或許是哭累了,楊桃抽泣著抬起頭,淚眼婆娑道:“薑總,我···我不能連累文東。”
薑雪瑤臉色一變:“你真的決定嫁給劉總的兒子嗎?”
楊桃滿臉痛苦:“我還有其它選擇嗎?”
薑雪瑤道:“如果你真的嫁給對方,那豈不是正中壞人下懷?”
“桃子,聽我的,不要嫁給劉總的兒子。”
“那文東怎麼辦?因我入獄,毀了下半生嗎?你我都知道,他是無辜的啊!”說到這,楊桃眼中的淚水再次決堤。
薑雪瑤伸手抹去了楊桃臉頰的淚水,輕聲安慰道:“桃子,我實話實說了吧,我的人脈在龍岩派不上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