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多想,福伯連忙撿起了地上滿是鮮血的擴音喇叭,向著其他人大聲喊道:“所有人都速速離開這裡,快一點。”
工地上有很多人,他們也都被眼前的畫麵嚇得麵無血色,哪怕福伯不出聲也有很多人向著遠處逃去。
頃刻間,工地上隻剩下那十幾個開挖掘機的司機,他們的瞳孔變成了黑色,壓根沒有白眼球,看上去猙獰可恐。
福伯不知道如何解決眼前的危機,無奈之下撥打了報警電話,南城分局的警察第一時間來到了施工現場。
但是,他們卻不知道該如何讓那些挖掘機師父停下,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挖掘機宛若碰碰車般碰撞在一起,發出陣陣轟鳴的聲響。
南城分局的周健暴跳如雷:“瞎搞,瞎搞,你們這純粹是瞎搞!”
“不處理好南湖的事情你們就貿然拆遷,你們是活膩了嗎?能不能有點合約精神,遵守約定?”
福伯滿臉緊張:“周局,我們本想著儘快完成工程,哪成想發生了這種事情···”
他知道簽訂的合同上有標注,需要解決南湖的事情後再拆遷,起初他們壓根沒把那個規則放在心上,可現在看來,事情遠比他們想象中棘手。
“聯係特警隊,讓他們攜帶麻醉槍過來。”周健直接吩咐屬下,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已經不是他們能夠解決的了。
十五分鐘後,特警隊浩浩蕩蕩的來到了棚戶區的拆遷現場,訓練有素的狙擊手在夜幕下瞄準了那些開挖掘機的工人,果斷扣下扳機。
但是,對方卻渾然不覺,依舊操控著挖掘機和旁邊的挖掘機碰撞著,不僅如此,甚至還向著外麵那些人快速襲來。
“怎麼會這樣?”
“臥槽,麻醉槍都不管用嗎?”
“這些人是被鬼附身了嗎?”
很多人都滿臉驚恐,壓根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加大麻醉劑量!”周健表情凝重,如今的場麵即將失控,如果這些人開著挖掘機離開此地,肯定會造成無法預估的災難。
畢竟,南城還有其它百姓,撤出去的隻是棚戶區這些原住民啊!
“周局,這裡的情況太特殊了!”特警隊長滿臉凝重:“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您,現在麻醉槍的麻醉劑量足以麻痹一頭大象,哪怕加大劑量,恐怕也無濟於事。”
“操!”周健爆了個粗口,隨即他想到了徐文東,當即取出手機撥打了清遠公安局一把手鄧文成的電話,言簡意賅的說道:“鄧局,棚戶區這邊遇到了一些棘手的情況,您能不能把徐先生的手機號發給我?”
他知道。
現如今或許唯有徐文東能解此局。
鄧文成當即將徐文東的手機號發給了周健,周健得到後第一時間打了過去:“徐先生您好,我是南城分局周健,冒昧打電話給您也是迫不得已,是這樣的,棚戶區這邊遇到一些問題···”
他長話短說,將這邊的情況告訴了徐文東。
徐文東聽後道:“問題不大,找一些警犬進入工地,那些開挖掘機的工人自然會擺脫陰氣的控製。”
“好,我知道了,那就先不打攪您了。”周健掛斷電話後,直接吩咐手下,讓人運送一批警犬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