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東道:“這個小家夥的傷勢很重,腰部有一節骨頭凸起,壓迫了神經。”
此話一出,張芊芊頓時麵無血色,身為一個習武之人,她多多少少知曉一些醫理上麵的知識,知道骨頭壓迫神經意味著什麼。
尤其是頸椎骨壓迫神經,這極有可能會造成終身殘疾啊!
“怪我,都怪我,我不該強行讓虎子下腰。”張芊芊流下了自責的淚水,不知道虎子的親人來到後如何向他們交代。
徐文東的聲音響了起來:“沒事,我能治。”
哭聲戛然而止。
張芊芊不可思議的看著徐文東,一度認為自己產生了幻聽:“你說什麼?你能治這種傷?”
徐文東被她看的毛骨悚然,他摸了摸鼻子:“這種事沒必要騙人吧!”
“你就吹牛逼吧,腰部神經一旦受到壓迫,輕則會癱瘓不起,重則甚至有可能變成植物人,就憑你年紀輕輕又怎麼能治愈這種頑疾?”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滿臉不屑,他也是武館的弟子,壓根不相信徐文東的話。
另外兩個年輕人也都相同的態度,認為徐文東是故意在大小姐麵前裝逼,想要引起他的關注。
徐文東也沒有解釋什麼,他伸出手,毫無預兆間一掌按向虎子凸起的腰部,伴隨著一道哢嚓的聲音。
原本昏迷中的虎子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在昏迷中醒了過來。
這一幕震驚了所有人,每個人都不約而同的長大了嘴巴。
誰都沒想到徐文東竟然會粗暴的按向虎子的腰部。
張芊芊怒了,雙眸猩紅:“徐文東,你瞎搞什麼?你知不知道這樣做會造成無法挽回的二次傷害?我真是糊塗,給你打電話乾什麼啊!”她急的直跺腳,淚水也湧出了眼眶。
一個年輕人憤憤不平道:“徐文東,如果虎子真的出了事,你要承擔相應的後果。”
另一人也道:“對對對,虎子本身隻是扭傷了腰,是因為你才加重了傷勢,這一點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就在眾人紛紛將矛頭對準徐文東,指責他的時候,原本哀嚎的虎子忽然就停止了哭泣,在眾人不可思議的眼神下站了起來,稚嫩的小臉上寫滿了喜悅:“咦,不疼了,竟然不疼了!”
現場鴉雀無聲,每個人都瞪大了雙眼,宛若見鬼一般,寫滿了深深的駭然。
之前虎子疼的哭天喊地,說下身失去了知覺,甚至疼到昏迷。
可誰能想到,被徐文東按了一掌後,他竟然滿血複活了?
這時。
一個年輕人開口,道:“如果我沒猜錯,虎子應該隻是簡單的扭傷而已。徐文東之所以說他傷情嚴重,壓迫了神經,歸根結底就是誇大其詞,然後醫治好虎子,從而體現出自己的醫術有多麼了得。”
另外兩人都感覺有理,拚命點頭。
徐文東不知道對方為何對自己有這麼大的敵意,他也沒有解釋什麼,向著張芊芊道:“虎子也沒事了,那我就先走了。”
其實他就算一天不去醫院也沒事,畢竟他的老師是丁瑤,但身為一個醫生,他還是要儘可能的執行醫院的上下班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