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懸浮在徐文東頭頂的界碑。
佛門中人無不頭皮發麻,有種活見鬼的感覺。
此時。
他們總算知道了,徐文東為何能夠觀看空遠的記憶,並且得知他母親的下落了。
空聞也明白了為何徐文東真氣凝結的長劍,可以毀掉佛門法器,甚至還有言出法隨的神通。
原因無它,他已經是淩駕於昆侖山小世界的天道之主了。
隻要在他的小世界中,他就是無敵的存在。
“我就問一句,你們去我的地盤弘揚佛法,和我有沒有關係?”
徐文東的聲音突然變得高亢起來,猶如雷鳴般回蕩在這片小天地。
佛門眾人都無言以對,他們壓根就不知道昆侖山小世界成為了他人的囊中物。
早知如此,他們斷然不會趁著九州皇室還未穩固時,派人前往昆侖山小世界弘揚佛法。
這時。
一位老僧開口:“徐施主,我佛慈悲,願福澤蒼生,你身為昆侖山小世界的掌控者,難道不希望自己的子民身體健康,受到佛祖的庇護嗎?”
徐文東怒喝一聲:“我的子民,何須他人庇護?”
“就算真的需要庇護,那也輪不到你們這群道貌岸然的禿驢。”
“因為你們的手段有多麼肮臟,心裡都有數。”
徐文東不耐煩的說道:“行了,這個話題就此打住。”
“你們應該知道,我來這裡的第二件事吧?”說著,他在人群中找到了空遠和尚,臉上露出淺淺的笑容:“你應該把我的話帶到了吧?”
空遠和尚下意識的吞了口口水。
他之前就很忌憚徐文東。
更彆說。
如今的徐文東還煉化了昆侖山小世界。
哪怕這是西方世界,是他們的主戰場。
但,他也有種強烈的壓迫感。
“阿彌陀佛!”無憂禪師發出空靈的聲音:“徐施主,貧僧知道你對佛門心懷怨恨,但有件事貧僧想要提醒你。”
“你母親是甘願成為佛主的燈芯,並未受到他人的脅迫,若非如此,佛主也不會接納她!”
徐文東心中升起一陣強烈的殺意:“我母親的確沒有受到他人的脅迫,但卻是受到了你們的蠱惑,若非如此,她也不會甘願成為他人的燈芯。”
“你們口口聲聲說佛祖會保佑我,若真如此,我小時候受委屈,被人欺負時佛在哪?”
“我修煉後遭遇強敵命懸一線時,佛又在哪?”
“不和你們廢話了,我來此,隻是為了將這裡夷為平地。”
“僅此而已!”
聞聽此言,司攸攸當即祭出淩霄劍,扶搖手中也出現了一把黑色陣旗。
她最擅長的便是布陣。
無憂禪師眼神輕歎一聲:“徐施主,貧僧勸你不要不自量力,哪怕你掌控了昆侖山小世界,但此乃我西方世界,又豈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說到這,語氣變的冷冽起來,眼神中也透露出一股強大的殺意。
同一瞬間,他身後佛門高僧,全都雙手合十,表情鄭重,口中默念經文。
就見一道道金色佛音在空中交彙在一起,化作一道金色巨浪,向著徐文東,司攸攸,扶搖三人席卷而來。
金色巨浪無聲,但卻又給人一種能毀滅眾生的錯覺。
“給我破!”
徐文東第一時間祭出金烏爐,金色丹爐好似流星般向著金光迎麵撞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