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總感覺那家夥有不為人知的手段。”周生憂心忡忡:“我可以感受到,我從未見過他,但是,他卻說出了我的身份和來曆,甚至知道我師從您名下。”
吳永恒冷哼一聲:“廢物,你被那家夥唬住了。”
周生打了個激靈,隨即忍不住道:“師父,您的意思是,我們上次參加聚會時,那家夥也在現場?”
他們前段時間參加了一個修煉者之間的聚會,參加的人數多達上百位。
而金丹期修士,真的是屈指可數。
吳永恒滿臉傲然之意:“魔都也就那麼幾位金丹期修士,對方能夠說出你的名字,甚至說出你師從為師,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嗎?”
周生恍然大悟,眼神中閃過一抹寒光:“沒想到我一築基期修士,竟然被那個小輩給唬住了,這要是傳出去,我定然會被人恥笑!”
“師父,徒兒這就前往魔都,將那少年的首級取來。”
吳永恒搖頭:“對方既然敢藐視為師,說明還是有些手段的,哪怕你出手,也不一定能夠斬殺此子。”
“算了,為師閒著無事,就陪你去會一會那家夥吧!”
周生躬身行禮:“是!”
吳永恒腳下出現一柄銀光閃閃的長劍,載著周生飛出彆墅,宛若一道殘影,飛向了崇明島的方向。
看到師徒倆禦劍飛出,陳傑咧著嘴大笑了起來。
因為他知道。
在吳永恒決定親自出手的那一刻,徐文東就已經注定成為了一個死人。
金丹中後期的修為真的能夠碾壓一切。
崇明島這邊。
楊桃已經將菜端到了餐桌上。
徐文東也端著熱氣騰騰的水餃來到餐廳裡。
薑雪瑤開了一瓶高檔的紅酒。
待四人相繼落座後,楊桃很有眼力勁,拿起醒酒器,相繼給薑雪瑤和柳伊倒了一杯。
而就在準備給徐文東倒酒的時候,卻被徐文東拒絕了:“我現在是工作期間,不能飲酒!”
薑雪瑤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沒事,今天高興,讓你破例喝點。”
在她心中,徐文東的形象已經發生了變化,不再是一個簡單的保鏢。
而是一個朋友。
“那行吧!”徐文東也沒再堅持什麼,彆說兩杯紅酒,就算喝兩瓶高度二鍋頭,也不會影響他的工作。
倒上酒之後,四人共同舉杯同飲,然後邊吃邊喝,氣氛很是愉快。
隻不過。
柳伊卻很不老實,將細嫩,精致的玉足伸到了桌子下,放在了徐文東腿上,臉上露出了玩味之色。
徐文東心中升起一陣邪火,沒想到這女人會如此大膽,暗想著吃個飯後非得弄哭她不可。
但就在這時。
他清楚的感受到,一股金丹期強者的氣息在西方快速靠近。
除了這股金丹期強者的氣息,還有一股熟悉的築基期高手的氣息。
他知道,是周生帶著他師父前來找茬了。
隻是。
一個小小的金丹期修士,如何能夠威脅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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