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看到劍閣一個弟子舉劍刺向徐文東的後背,無論是無名,亦或者丹宗弟子。
還是玉女宮,天書院的長老。
還有劍癡。
以及袁奎。
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他們並不否認徐文東的防禦,哪怕是金丹期強者也很難破開他的金鐘罩鐵布衫。
但現在情況不同,劍閣的弟子都在他的金鐘罩鐵布衫之內。
這相當於徐文東將自己的弱點全都暴露了出來。
而以金丹期強者的手段。
可以瞬間秒殺徐文東。
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莫說他們,就算是袁奎這位元嬰期強者也來不及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援助徐文東。
噗!
一道殷紅的鮮血在黑暗中綻放。
宛若一朵盛開的彼岸花。
“師兄···你這是做什麼?”名叫宮博的弟子瞠目結舌的看著擋在徐文東身後的孟浩,壓根沒想到師兄會用血肉之軀擋下這一劍。
孟浩怒道:“你又是在做什麼?”
宮博:“他對我劍閣不敬,還逼迫我們劍閣七傑下跪,我咽不下這口惡氣!”
“劍閣的臉,都被你丟儘了!”孟浩氣急敗壞的奪過宮博的令牌,直接將其捏碎:“回山之後閉關十年,我說的,你彆想著他人為你求情!”
未等宮博開口,他的身體就被傳送到了地牢外。
“讓徐師弟見笑了。”孟浩勉強一笑,根本不敢去看徐文東的眼睛。
雖然他對徐文東也很不爽。
但僅僅是不爽。
哪怕他想教訓徐文東一頓。
但也沒想過背後傷人。
他很慶幸剛才擋住了那一劍。
要不然劍閣數千年的聲望就全都被毀了。
“孟師兄當真是光明磊落,小弟佩服!”徐文東滿臉敬佩,其實他剛才也感受到了危險。
不過,想要防備已經來不及了。
若非孟濤挺身而出,他肯定會受傷。
不容多想,他取出一枚丹藥給了對方:“這是小弟親手煉製的補氣丹,孟師兄快服下吧!”
“多謝徐師弟。”
地牢外。
袁奎懸著的心落在了地上,他感歎道:“滄海收徒的眼光還是不錯的,由孟浩擔任劍閣未來的掌門,不會埋沒了劍閣輝煌!”
四大教雖然每隔十年舉行一次大比,但大比的目的卻是檢驗弟子的實力,哪怕分輸贏。
但四大教的關係卻很融洽,從未出現過傷亡。
如果今日徐文東在大比中受傷,四大教融洽的關係勢必會被破壞。
那是他不想看到的。
“哼!”無名冷哼一聲:“得虧孟浩擋下那一劍,若是我這徒兒被劍閣的小人暗劍所傷,老夫就算是拚了這條命,也要殺到劍閣,為我徒兒討要一個說法!”
劍癡道:“無名道友,此事是我劍閣有錯在先,你放心,等大比之後,我劍閣肯定會給徐小友一個交代!”
雖然劍癡今天的心情很差。
但大是大非麵前,他還是能分得清對錯的。
就在這時。
宮博被傳送了出來。
劍癡勃然大怒:“宮博,你可知自己險些釀成滔天大錯?”
“弟子有錯,甘願認罰!”宮博滿臉慚愧的低下了頭。
“你且退下吧!”劍癡無奈的搖搖頭,他今日本身的存在感就很弱,而現在,經過宮博這件事鬨騰後,他已經沒臉在這裡待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