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
所有人都感覺腦袋瓜子嗡嗡作響。
一度認為自己產生了幻聽。
他們壓根無法相信,高高在上的耿家繼承人來清遠,竟是為了參加徐文東舉辦的搬家宴!
有一說一。
不就是一個搬家宴嗎?
耿家繼承人有必要參加這種宴席嗎?
他是沒吃過飯咋滴?
雖然如此。
但所有人心裡都跟明鏡一樣。
耿家繼承人親自來清遠參加徐文東舉辦的搬家宴,可見徐文東的影響力深不可測。
要不然耿家不會如此重視。
看著耿彪坐上勞斯萊斯離去後,原本安靜的場麵被人打破了,一個中年男子尷尬道:“舅爺,我身體有點不適,就不吃飯了,祝您老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三姑夫,我也有點不舒服,就先告辭了,您老一定要保重好身體啊。”
“七舅姥爺,保重!”
季家今天邀請了很多親朋好友,之前走的那些人全都是聖景山水的業主,畢竟他們收到了徐文東的請帖,看到李振峰和鄧文成後,都選擇去了徐文東那裡。
可除了他們之外,季家還有著一大半親朋好友,他們可沒想著離開。
可現在。
局勢徹底變了。
耿家繼承人親自參加徐文東舉行的搬家宴,可見徐文東的影響力深不可測,若他們繼續待在季家,肯定會殃及池魚的。
畢竟在這一場兵不見血的交鋒中,季家已經被徐文東徹底碾壓了。
看著自己的親朋好友如躲瘟神般離開季家。
看著原本熱鬨無比的季家變的異常安靜。
季老爺子再也控製不住情緒了,張口噴出一口鮮血,仰天而倒陷入了昏迷中。
有一說一。
他不怕李振峰和徐文東私交甚好。
哪怕李振峰是縣高官也沒什麼大不了。
他沒有能力,也不敢滅掉季家這個清遠的納稅大戶。
可耿家繼承人的到來卻成為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因為在耿家眼中,季家就是一個可有可無,隨時都會被替代的存在。
“爺爺!”
“父親!”
季老爺子吐血昏迷讓現場亂作一團,誰都沒想到大喜的日子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
“都怪你這個混蛋,如果你爽快和黃蕊蕊離婚,事情又怎會變成這樣?”季文遠惱羞成怒,一腳把自己的侄子劉璨踹倒在地。
季家和徐文東的矛盾皆是因為這家夥,他恨不得把這個外甥大卸八塊。
劉璨心態崩了,痛哭流涕,眼中滿是委屈:“舅舅,咱說句掏心窩子的話,這事真的能怪我嗎?”
“你能想到徐文東認識李書記和鄧局嗎?”
“你能想到耿家繼承人會不遠數百裡參加他的生日宴嗎?”
他歇斯底裡的咆哮起來:“更離譜的是,你能想到他這麼牛逼會喜歡已婚小媳婦嗎?”
“我···”季文遠無言以對。
是啊!
雖然他們不知道徐文東的底細,但有一點顯而易見,徐文東有著恐怖的背景和身份。
誰能想到這種人會喜歡已婚的小媳婦?
想到這,他歎了口氣:“曹操的快樂或許隻有徐文東能懂吧!”
停頓了下,他道:“等徐文東搬家宴之後,我帶你登門賠罪,並且在離婚協議上簽上自己的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