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東道:“聯係聖鵬集團的人,明天上午十點,在南城電影院舉辦一個發布會,將這個項目轉交到我們手中!”
聞聽此言,三人都大吃一驚,沒想到徐文東竟然要讓聖鵬集團在南城電影院舉辦發布會,而且當眾將這個項目轉交到他們手中。
這對於聖鵬集團而言,無異於赤裸裸的羞辱。
畢竟他們曾在南城電影院拍下了這個項目,可謂風光無限。
而如今···
徐文東接著道:“不過,我有個條件。”
“讓聖鵬集團真正的老板現身,和他們鬥了這麼久,總不能不知道他們的老板是何方神聖吧?”
伍媚:“我待會就聯係聖鵬集團的人。”
陳平安見狀起身道:“徐先生,既然事情聊的差不多了,那我和老劉就先告辭了,咱們明天見。”
徐文東微微點頭。
兩人離開後,伍媚順手關上了辦公室的門,然後笑眯眯的坐在徐文東腿上,媚眼如絲,風情萬種。
她解開了旗袍裙上的紐扣,露出了身前的雪白和飽滿,然後吻向了徐文東。
一個小時後。
徐文東精神抖擻的離開了帝豪夜總會,開著回頭率百分之百的奔馳皮卡向著醫館駛去,與此同時撥打了金建元的電話。
他的病還未徹底根治,加上金莊百姓現如今都搬了出去尋找過渡房,他不知道金建元住在哪,隻能讓他來醫館。
就在徐文東回來沒多久後,金建元便帶著一大夥兒抬著花籃前來恭祝徐文東的醫館開門大吉。
“老爺子,你這是啥意思?我打電話給你不是讓你給我送花籃啊。”徐文東哭笑不得,他不喜歡太過張揚,如若不然,但凡醫館開業的事情告訴伍媚,陳平安,劉莽三人,他們肯定會送很多鮮花。
金建元嗬嗬一笑:“如果不知道您開醫館倒也罷了,如今知曉了,理應送些花籃,要不然顯得我們金莊的人不懂禮數。”
徐文東也不好再說些什麼,讓他躺在病床上幫他治療,現如今他有了采陰境四層的修為,醫治金建元的病也不難。
經過了長達半個多小時的根治,金建元在很多族人激動的眼神下,像正常人一樣在房中走了起來。
金建元很開心,雖然他這種病不會危及性命,但每當陰天下雨,也會痛不欲生。而現在,徐文東給了他新生。
或許是金建元等人送來的那些花籃引起了路人,以及旁邊小區居民的關注,在金建元離開後,陸陸續續有人進入醫館中。
起初很多人看到徐文東如此年輕後都質疑他的醫術,但伴隨著一位咽痛的老人被徐文東用銀針刺破右手拇指上的少商穴瞬間緩解咽痛的症狀後,人們這才相信了徐文東的醫術。
然後排著隊讓徐文東進行醫治,一直忙到下午三點,他才點了份外賣,吃上了午飯。
半天的時間他接診了二十多位病人,但是一分錢都沒賺到。都是一些頭痛,發燒,咳嗽的症狀,這種小病對他而言隻需要紮兩針,或者推拿推拿,甚至都不用吃湯藥。
徐文東的原則很簡單,能推拿就推拿,不能推拿就紮針,實在不行就推拿和紮針同時上,如果推拿和紮針同時上都不見效果才會給病人拿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