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武滿臉冷笑:“你知道小爺的名字,還不趕緊滾蛋?難道非得讓小爺叫人把你們丟出去嗎?”
“文東,我們走!”王衝低聲說了一句,起身低著頭便想著離開,因為陳武曾經說過,以後但凡見他一次就打一次。
雖然王衝低著頭,卻也被陳武認了出來,直接擋住了他的去路:“王衝?嘿,竟然是你這個鱉孫,真沒想到,咱們竟然會在這裡遇見。”
“你應該沒忘記小爺當初說過的話吧?以後彆讓我在清遠見到你,要不然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哥,他就是傷你的那人嗎?”王初七滿臉憤怒,她知道哥哥被一個有權有勢的大人物挑斷了腳筋,但究竟是什麼人不得而知。
雖然她不止一次問過哥哥,但他卻隻字不提。
“對,就是我挑斷了你哥的腳筋。”陳武像是做了一件極其有成就感的事情,哈哈大笑著,然後將目光看向王衝:“王衝,真沒想到,你這個妹妹竟然長得如花似玉,閉月羞花。”
“雖說咱們之間有過一段不愉快,但本少爺不會放在心上,並且願意讓你妹妹成為我的性奴。”
說著他又將目光鎖定在了王初七身上,眼神炙熱,充滿了貪婪和欲望:“妹子,吃完飯跟我走一趟吧,隻要你肯跟我去酒店開房,我就可以讓你哥成為人上人。”
王衝強顏歡笑:“陳少,我們這種賤民又怎能高攀您這種大人物?配不上啊!那什麼,我們就不在這裡影響您用餐了。”說著抓起小妹的手就要離去。
雖然他心中怒火滔天,可麵對陳武這種有權有勢的大人物,他就算怒不可遏又能怎樣?哪怕他現在將他暴打一頓,發泄了心中的怨恨,可之後呢?
他們要想在清遠立足,最好的辦法便是忍氣吞聲,遇見陳武這種人遠遠的躲開。
“想走?經過我的允許了嗎?”陳武滿臉玩味的攔住了兄妹倆,滿臉囂張:“王衝,今天小爺就把話撂在這裡,你隻要是敢出這個門,我讓你們兄妹在清遠無法立足。”
王衝臉上堆積出了諂媚的笑容:“陳少,您這種大人物,乾嘛要踩著我們這種草根不鬆開啊!您高抬貴手,把我們當成一個屁放了,給我們一條生路行嗎?”
“哥,咱們不用怕他們,我倒是要看看他是不是能一手遮天。”王初七滿臉厭惡,如果眼神能殺人,她早就將陳武千刀萬剮了。
陳武笑著攤了攤手:“一手遮天不敢說,但玩弄你兄妹二人的賤命,又有何難?”
他身邊那位女子一臉高傲道:“不錯,以陳少在清遠的影響力,隻要動動嘴皮子,你們兄妹就會成為喪家之犬。我衷心的奉勸兩位,彆不識抬舉。”
“你們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老實人呢?”吃麵的徐文東發出了冰冷的聲音:“老實人就不是人了嗎?就要被人欺辱嗎?”
“你們不知道,兔子急了還咬人嗎?”
他散發出強烈的怒意,如果陳武之前挑斷王衝的腳筋是因為王衝破壞了他的好事,是王衝罪有應得不該多管閒事。
那現在又算什麼?
他已經為他的見義勇為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改變了一生的命運啊!
而現在,陳武為什麼還要這樣欺負人?
“hetui”王衝向著徐文東碗裡的拉麵吐了口口水,囂張不可一世:“你他媽算什麼東西?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
“就算小爺欺負老實人又如何?我欺負誰是他們的榮幸,誰敢反抗?”
“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