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李宇靜靜地佇立在原地,宛如一座沉穩的雕塑,散發著一種獨特的靜謐氣息。他身著一襲略顯樸素的衣衫,衣角在微風中輕輕飄動,仿佛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
他神色平靜,宛如一潭寧靜的湖水,然而那目光卻透著堅定與決絕,如同閃爍的寒星,在這略顯昏暗的山穀中格外引人注目。
這便是他精心籌謀的計劃,他深知自己此刻正處於最巔峰的狀態,又何必四處奔波、勞神費力呢?
他要以逸待勞,就讓對手們自己找上門來。那微微揚起的下巴,顯示出他內心的篤定與自信。
於是,他仰天長吼,那吼聲猶如驚雷乍響,在空氣中震蕩開來,驚得山穀中的飛鳥四散而逃。聲音先是低沉如悶雷滾動,隨後逐漸升高,仿佛能穿透層層雲霧,直抵天際。
這吼聲,首先是給自己鼓勁,仿佛是在為自己擂響戰鼓,讓內心的勇氣和力量進一步升騰。
他的心跳隨著吼聲加速,血液在體內奔騰,每一個細胞都仿佛被注入了新的活力。那吼聲如同戰鼓的鼓點,一下又一下地敲擊在他的心上,讓他原本就堅定的信念更加牢不可破。
同時,它也是給對手傳遞的一個清晰信號,告知他們自己已在此嚴陣以待。這信號仿佛是一道明亮的烽火,在這山穀之中閃耀,讓對手清楚地知道他的存在和他的決心。
再者,這吼聲中還蘊含著對對手的蔑視,那是一種源自他對自身實力自信的高傲。他微微揚起的嘴角,那略帶挑釁的神態,仿佛在向整個世界宣告他的無畏與強大。
“嗖嗖嗖!”不多時,四麵衣袂破空聲傳來,煙雨閣的人來了。那衣袂飄動的聲音在寂靜的山穀中顯得格外清晰,仿佛是死神逼近的腳步聲。
“你們來的比我想象的要遲了一些!”李宇看著對方,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
他的目光緩緩移動,然後不經意的看向姬紫嫣藏身之地,那裡仿佛是他心中的一片寧靜港灣。
在這生死未卜的時刻,他的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不知道自己這一戰還能不能再見到這個大荒宗唯一一位讓自己感到溫暖的師姐。
我努力了,我不後悔。
首先來到麵前的三人是煙雨閣馭氣境高手,他們個個身姿挺拔,眼神中透露出銳利的光芒。
為首的一人麵容冷峻,眉宇間透著一股傲氣,他身著一襲藍色長袍,長袍上繡著精美的花紋,腰間係著一條金色腰帶,顯得格外華貴。
他身後的兩人也同樣氣度不凡,一人身材高大,肌肉隆起,仿佛蘊含著無窮的力量;另一人則身形瘦削,眼神靈動,似乎有著過人的機智。後麵一個跟隨而來的修為稍弱,但也達到了辟海境九重巔峰。
他看上去較為年輕,臉上還帶著一絲稚嫩,但眼神中卻充滿了對戰鬥的渴望。
四人看著李宇,眼中流露出震驚和疑惑。他們的目光在李宇身上上下打量,仿佛要將他看穿一般。
僅僅一個時辰不到,這個大荒宗弟子竟然從凝脈境四重達到了凝脈境巔峰,這是怎麼做到的,唯一的解釋就是吃了瞬間提升實力的丹藥,不過這丹藥的副作用是非常大的,當藥力消耗後,修為將會退下很多,而且再修煉則也會困難許多。
“你能把他殺了?”煙雨閣的人看著躺在地上左衝的屍體,死狀太慘了,已經麵目全非。那屍體橫陳在地上,血跡已經乾涸,散發著一股刺鼻的腥味。
“你們的熊少呢?”李宇看著前麵的四個人,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那笑容中卻隱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鋒芒。
“哦,對了還有一個實力最高的那個人怎麼也沒來?是不是被陰氣鎖給弄死了?我記得那個實力最高的好像中了三道陰氣鎖啊?”他的語氣輕鬆,仿佛在談論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你才死了呢。”煙雨閣的弟子道,他的臉色微微泛紅,顯然被李宇的話語激怒了。“對付你,不用他們出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屑,仿佛李宇在他眼中隻是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
煙雨閣的弟子,被姬紫嫣特彆照顧,其中牛基被下了三根陰氣繩索,其他的弟子各一根。
最倒黴的是煙雨閣的一個弟子在穀外的時候就受了傷,被姬紫嫣的陰氣繩索猛然一擊,也沒來得及抵抗就死了,成為煙雨閣穀中弟子最為悲催的一個
“我說啊,你們還是把他們一起喊來,你們煙雨閣不就是喜歡以多欺少嗎?”李宇看著麵前的煙雨閣弟子,不屑的道,他的眼神中滿是嘲諷。“我可以給你們一些時間。”他雙手抱在胸前,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