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黑色的輝騰急速前行,在馬路上穿梭而過。
與此同時,一家酒吧包廂內,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正坐在高檔的沙發上,他的手中還摟著一個年輕女子。
“聰少,人家都答應做你的女人了,你一定要替我狠狠地報仇哦!”
年輕女子依偎在青年的懷中,一臉嬌羞。
青年哈哈大笑:“小梅,你放心,敢欺負我的女人,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會放過他。”
這年輕女子就是陳梅,此刻整個人都像化作了一灘水,柔弱無骨地依偎在青年懷中。
而被稱作聰少的青年,名叫王文聰,江城四大家族之一,王家家主王勁鬆的孫子。
陳梅眼眸深處,滿是猙獰:“把那個小賤人,藏好了吧?”
“放心,不過一個四歲的小孩子,藏他還不是輕而易舉?”王文聰嘿嘿笑著,雙目中滿是邪光。
“小梅,在那個家夥來之前,咱們能不能去辦辦正事啊?”王文聰有些迫不及待,說話間已經開始動手了。
“聰少,急什麼?等你幫我報了仇,從此我就是你的。”陳梅不著痕跡地推開了王文聰的手。
她的眼眸深處滿是厭惡,但為了複仇,她隻能這樣做。
在她看來,如果不是楊九天,昌市柳家已經去陳家提親了,說不定她和柳濤已經訂婚,可是她的幸福,都被楊九天給毀了。
那天在黃鶴樓,柳濤當眾打她耳光,讓她丟儘了臉麵,如今她連門都不敢出,總覺得誰都對她指指點點。
原本陳雄還很看重她,可當她跟柳濤徹底掰了後,陳雄連見都不見她,更彆提之前承諾要給她的好處了。
不僅如此,她們家在陳家的地位也是一落千丈,根本無法翻身,在她看來,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楊九天。
“小梅,我已經等不及了,要不現在就給他打電話,讓他快點過來?”王文聰著急的說道。
今天陳梅為了讓王文聰滿意,特意穿得十分暴露,她本就是個美女,在精心打扮過後,顏值又增加了幾分。
陳梅眼神中滿是狠辣,搖了搖頭:“聰少,先彆急嘛!我要讓他著急一段時間,再跟他聯係,我要讓他跪在我的腳下求我,求我告訴他那個小賤人在哪!”
“行吧!你想怎麼玩,我都奉陪,不過說話算話,以後你可就是我的了。”
王文聰邪邪地一笑,隨即又問:“小梅,你確定那個小子沒什麼背景,可千萬彆坑我啊!”
陳梅嗤笑一聲:“聰少儘管放心,他就是五年前被滅門的楊家餘孽,楊家都沒了,他一個餘孽,又能做得了什麼?”
“聰少,我知道這個人,叫楊九天,他的老婆,長得可漂亮了,之前江家的江海,差點還娶了這個女人。”王文聰身邊的一個小弟,忽然開口說道。
“哦?極品美女嗎?”
王文聰頓時來了興趣,笑眯眯地看向陳梅問道:“小梅,可有此事?”
陳梅眼中閃過一絲鋒芒,笑眯眯地說道:“算起來,她是我堂姐,叫陳藝,長得的確很漂亮,聰少,你不覺得,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嗎?”
“什麼意思?”王文聰問道。
“今晚,楊九天肯定會來這兒,既然如此,為何不抓住這個機會,將陳藝那個賤人也叫來呢?”
陳梅一臉陰險的笑容:“你說,如果讓他親眼看著你乾了他的老婆,他會不會瘋掉?”
“哈哈!你還真是狠啊!一點退路都不給他們留,我喜歡。”
王文聰大笑,壞壞地說道:“你說,如果讓你跟你堂姐一起陪我,會不會更有意思?”
陳梅白了王文聰一眼:“聰少,你忍心這樣羞辱我嗎?我既然答應要做你的女人,什麼時候想要我不行?但把陳藝弄到床上,可就今晚這一個機會哦!”
與此同時,陳藝加完班回到家,可是除了王欣曼和玉兒外,其他人都不在。
“玉兒,爸爸和弟弟呢?”
不知道為何,陳藝總感覺有些不對勁,連忙問道。
玉兒搖了搖頭:“是狄叔叔接我回家的,爸爸和弟弟在哪,我也不知道。”
說著,小姑娘的臉上還有幾分失落,還以為爸爸帶著弟弟出去玩了。
陳藝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她忽然響起,之前楊九天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問她是不是讓王欣曼把辰兒接回家了。
如今,楊九天竟然讓狄龍把玉兒送回家,肯定是辰兒那邊出了什麼事。
她剛準備給楊九天打電話,她的手機先響了,竟是個陌生號碼。
“喂,你好!”陳藝接通了電話。
“你的兒子在我手中,給你二十分鐘,來紅葉酒館,否則,後果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