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不好意思啊,白先生今日出門進山采藥了,約莫著得晚上才能回來。”
“真是十分抱歉啊。”
名為阿桂的學徒向三人道歉到。
“但不卜廬內還有其他坐診大夫,這位病人要不讓其他大夫試試?”
阿桂看向三人,對著談寧素說道。
“我倒是沒什麼意見,就是估計普通的大夫可能看不出什麼來,我的同伴也是因為擔心才一定要讓我來不卜廬看一下的,而那位白大夫又是馳名國外的神醫,所以才一定要找他。”
談寧素解釋的說道。
“那就試試!”
“有總比沒有好!”
派蒙語氣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被嫌棄的其他大夫雖然有心反駁,但這種情況他們其實也是見得多了的,跟病人家屬吵,得不償失,所以大家還是選擇保持了沉默。
談寧素正坐後將手搭在了布上,方便大夫切脈。
看著頭發花白的老大夫正凝神切脈,談寧素麵對這一幕感到格外熟悉。
沒錯,她以前也沒少看中醫。
誰讓家裡老一輩認為中醫遠比西醫靠譜,導致了她每次生病都是中式套餐。
一點也不想知道,他們在哪認識了那麼多的中醫大拿!
“嗯”
“恕老朽學藝不精,除了能看出女娃你體質天性偏寒之外,其它的就看不出什麼了。”
“雖說體質偏寒,但能看得出女娃你的家人沒少養護調理過,嗯還能看出,以前是用璃月的藥方,近期則是改為了藥劑。”
“實際上,女娃你的身體也已經調理的七七八八了,剩下的老朽也不建議繼續用藥,平日裡注意一下少吃一寒性的吃食即可。”
“多的,老朽也給不了建議了。”
老大夫搖搖頭、長歎一聲說道。
他是真探不出對方還有什麼其它病症了,小姑娘麵色紅潤有光澤、吐息平緩又有力、除了體質稍顯旁人要弱一點,看不出任何問題。
如果不是小姑娘的兩位同伴一臉緊張擔憂的模樣,以及她們仨是今天剛到的璃月港,他都懷疑是對家請來踢館的了。
“看來還是得等那個什麼白術先生回來,讓他再看看了”
聽見老一套的說法,蒙德的牧師們也是差不多的說法。
派蒙長歎了口氣說道。
“看來,確實隻能改天再來了。”
熒也有些失落的說道。
她不覺得素素的身體真的像看起來那樣和平無恙,直覺告訴她,素素的身體一定發生了什麼。
“今天叨擾諸位了,也謝謝楊大夫你的診治。”
談寧素起身向不卜廬的大夫以及學徒道謝。
“治病療傷乃是醫者本分,何須謝?”
楊大夫語氣平靜的說道。
“但作為被診治的一方,無論如何我還是需要謝謝楊大夫你的啊。”
談寧素語氣輕柔地回答道。
誒,她們家素素說話就是好聽。
擱她是這大夫,估計也會喜歡素素這孩子。
果不其然。
“咳。雖然聽起來不太吉利,但如果在這璃月港裡受了傷或者生病什麼的,歡迎來找我,診費打8折。”
楊大夫摸了摸自己長長的胡須,語氣略顯不自然的說道。
近些年來,璃月港裡人心浮躁,不少求醫之人,連最起碼的尊重都做不到,一天到晚大呼小叫的。
如果不是作為醫生的醫德在拉扯著他,他真想來一句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