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會請人做公司的股權激勵,目前的股權結構隻是暫時的,公司未來發展的成果一定會與公司的員工共分享。再者,總裁的待遇暫時可能達不到行業內的最高水平,但我可以保證會處於中上水平。”
要想馬兒跑,就必須給馬兒喂飽草。
陸見秋索性將自己關於公司未來股權的粗略規劃也一並說出,畢竟再牛逼的人也要吃飯,也有自己要養活的人。
給不了相應的待遇,就彆指望彆人能將公司當做自己家一樣,拚了命的乾。
聽完陸見秋的話,樸永道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片刻之後,樸永道神情鄭重地起身,朝陸見秋伸出了右手。
“老板,我應下了!”
陸見秋大喜過望,右手重重與樸永道握在了一起。
“老樸,我還以為需要三顧茅廬,才能請動你這尊大神屈尊降貴。真沒想到你能直接答應,果然老樸就是老樸!”
大喜之餘,陸見秋不無感慨地說道。
“嗬嗬!我老樸不是那種矯情人,行就行,不行就不行,沒那麼多彎彎繞。沒有三顧茅廬,咱這可以稱為廬中三問。”
許多年後,當無數的追隨者、崇拜者重溫兩人的這次會麵,無不將之視為改變世界的起點,頂禮膜拜。
會麵結束,時至黃昏,兩輛埃爾法飛馳在京城寬廣的街道上,駛向今晚陸見秋落腳的地方。
陸見秋本想晚上與樸永道一起吃個便飯,算是提前在京城給他接風洗塵,但被樸永道一口拒絕。
樸永道給出的理由是,他應下了的事就不會反悔,這些虛禮沒有必要。
蚊子腿再小也是肉,與其浪費時間與金錢在無意義的社交上,不如將這些時間與金錢投入到未來的事業當中。
他馬上回家收拾一下,今晚就去杭城,他已經迫不及待要開始一段新的征程。
對此,饒是陸見秋早就對他的性格有所了解,心中也不由再次感歎與欽佩。
不瘋魔不成活,說的就是樸永道這種人吧。
感歎之餘,陸見秋便要送樸永道回家,但得到的回答是,他就住在教室旁的一個單間。
十分鐘不到,樸永道提了個皮箱走了出來,這就是他所有的家當。
隨即,樸永道再次拒絕陸見秋送他去機場的好意,自己在路邊打了個車,直奔機場。
對此,陸見秋還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這個老樸,比上一世更極端了。
看著遠去的出租車,陸見秋給杭城陸園管家連衡去了電話,讓他安排人接機,以及樸永道今晚的住處。
連衡頭一次接到陸見秋這位少主人的電話,心中驚喜萬分之餘,滿口保證一定會完美完成任務。
之後,陸見秋又給慕容傾城去了個電話,讓她家代管公司的人,明日便開始與樸永道進行交接。
慕容傾城無不答應。
正事說完之後,正處於熱戀期的兩人,自然也少不了一番甜言蜜語。
最後,慕容傾城問起陸見秋什麼時候返校,在陸見秋一番保證明天便回之後,慕容傾城才戀戀不舍地結束了通話。
陸見秋本想與樸永道一道返回杭城,但想了想,還是作罷。
一來是因為今日空中遇險,他與陸無名兩人精神與體力均消耗極大,眼下二人亟需休息。
二來是因為既然到了京城,他也想看看今世的京城與前世有何不一樣,順便剛好可以與林煒見個麵。
已經與林煒和他身後的環球音樂合作這麼久,陸見秋至今還未收到過任何一筆分紅。
雖然他原本並沒有打算靠那張專輯賺錢,但該自己的拿的,就該給自己。
眼下杭城的公司正是需要資金注入的時候,正如前言,蚊子腿再小也是肉。
車窗外,華燈已上。
埃爾法駛過長安街,陸見秋見到了如前世一般雄偉壯觀的天安門廣場以及紫禁城。
在南長街拐了個彎,又一路北上。
沿著北海,一路行駛到恭親王府,埃爾法駛入一條無名胡同。
“少主到了,開門!”
陸無名撥通了一個電話,簡單交代了一句。
埃爾法沿著連綿不絕的高聳圍牆,在胡同裡行駛了幾分鐘,終於拐入了一個院子,停下。
從車上下來,陸見秋入眼便是一座氣勢恢宏、古色古香的中式庭院。
庭院兩側是樣式古樸的廂房,再往裡一道影壁擋住了視線,顯然裡麵還彆有洞天。
埃爾法一側,兩男三女靜立一側。
看著他們身上與杭城陸園相仿的服飾,陸見秋便知此處是陸家在京城的某處房產。
“歡迎孫少爺來到陸宅,我是這裡的管家顧玲。孫少爺一路辛苦,請先淨淨手。”
三女中,看著年齡稍大,約莫有三十幾歲的少婦臉上滿是笑容,從身後一女手中的托盤中拿起一塊白色毛巾,上前一步,恭敬遞向陸見秋。
“謝謝!麻煩了!”
陸見秋笑著接過,道了一聲謝。
自從知道自己身後的陸家背景深厚之後,又有了當初在杭城陸園的經曆,對於這些有些舊時代風氣的稱呼與禮節,陸見秋已經漸漸開始習慣了。
陸見秋在陸園的時候,也曾經試圖改變連衡以及其他陸園工作人員與自己相處的方式,但最後都證明是徒勞無功。
既然無法改變,那就隻能接受。
陸見秋用毛巾擦了擦手,毛巾溫度剛剛好,頓時讓他感覺一陣清爽。
“顧管家,這裡還有其他人嗎?”
陸見秋擦著手,環顧四周,隨意問道。
從院子的製式看,陸見秋基本可以確定這是一處四合院。
單前院就已經這麼大,不知道後麵會是什麼樣,饒是陸見秋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卻仍是不由再次對陸家的實力感到震驚。
皇城根下,這樣一座四合院,怕是至少也得幾個億。
而且在這個地段,有這個規模的院子,絕對不是單有錢就能買到。
“孫少爺,陸宅平時就是由我們五個負責打理。大少爺偶爾來京城,會在這裡落腳。除此之外,便沒有其他人了。”
顧玲聽到陸見秋的詢問,臉上如沐春風的笑容不變,柔聲回答。
“哦?我大伯嗎?他現在在不在京城?”
陸見秋心中一動,開口問道。
自從幾個月前的那一麵,陸見秋便再未見過那位大伯。如果他在京城,陸見秋還真想與他見上一麵。
“大少爺上次來陸宅還是一個月前。至於大少爺現在在不在京城,我屬實不知道。”
顧玲臉上的笑容稍稍一滯,如實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