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遠後,李陽秋拿出了對講機。
“薑振薑振,速速回話。”李陽秋焦急道。
睡夢中的薑振迷迷糊糊的聽到了對講機的聲音,清醒了過來。
“陽哥,我熬了一宿,講了一上午,才眯一會,你這是要逼死我啊,我要是猝死了肯定又得上京城頭條。”
“標題就是#震驚!新科狀元熬夜猝死,兵部右侍郎上任未遂!”
李陽秋焦急的說道:“彆貧了,真有急事,剛才丞相夫人帶著女兒過來找我,想讓我給你倆賜婚,我給攔下來了,讓她先做我秘書,先跟你接觸接觸,你看咋樣。”
“長得好看不?腿有你長沒?”
李陽秋:“???”
“我跟你說正經的呢,你在這犯上騷病了。”李陽秋一陣頭大。
“你不是攔下來了麼,到時候再說吧。困死了,我再眯一會,陽哥,生產隊的驢都沒有這麼乾的。”
李陽秋一陣無語,:“睡吧睡吧,晚上過去找你,有事和你商量。”
“知道了,老板!”
結束了對話李陽秋在禦書房裡打轉。
這時曹天養帶著張嫣兒回到了禦書房,張嫣兒怯生生的站在中央。
李陽秋吩咐道:“曹伴伴,準備一套桌椅放在朕的旁邊,以後就是張秘書的專屬座位了,給張秘書一個禦書房的牌子。”
“是!陛下”曹天養從袖子裡拿出了一堆牌子開始找起來,拿出了一枚銅質令牌交給了張嫣兒。
“朕內帑還有多少錢?”
曹天養從袖口裡拿出一個小冊子翻了起來,“回陛下,白銀二百萬兩,黃金五十萬兩,字畫古玩玉器若乾折合白銀三百萬兩,一共算下來是白銀五百萬兩,黃金五十萬兩”
“這幾日你找些可靠的人,把內帑中古玩字畫玉器分批運出皇宮賣掉,全部換成現銀,銀票不要,你那個賢弟最近一年內肯定會伸手管朕要大量的錢,不能在朕這出問題。”
“宮裡的用度減半,俸祿不減,陽照的例錢免了。準備三萬一千二百兩的現銀,五千兩黃金,裝車運到你賢弟那。”
“讓內宮匠人雕刻一塊印璽,上書受命於天,既壽永昌八個字,就用黃金的把,玉的一摔就壞,就這些吧。”
曹天養:“???”
賢弟這是被陛下包養了屬於是。“是,老奴這就去辦。”
李陽秋打量著張嫣兒。
指了指李陽照禦書房的專屬座椅道:“暫時先坐那吧。”
“臣女不敢。”
“有什麼不敢的,讓你坐你就坐,還有以後彆說自己臣女,該稱臣。朕跟你介紹一下你的工作。”
“議政的時候會有一些問題,你的任務就是記下問題,然後把群臣想到的辦法記錄下來,再把最優解標注出來。每個月的記錄整理成冊,歸納起來。”
“還有就是一些朕讓你記錄的一些奏折,把奏折和朕的批複謄抄下來。”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朕和薑振說的一些事情。你要重點記錄,且他和朕單獨說的話任何人都不能透露,這個任何人包括你的父母和朕的弟弟。”
“還有就是朕的事任何人也不要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