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陽秋繼續道:“慧文,講一下陽照的行程。”
這時曹天養道:“陛下,錦衣衛南鎮撫司副指揮使老奴帶了過來,慧文姑娘也累了一天了,老奴怕慧文姑娘有所遺漏就擅自做主給帶了過來。”
李陽秋道:“曹伴伴辦事就是妥帖,宣進來吧。”
身穿飛魚服腰挎繡春刀的劉義來到殿沒,單膝跪地道:“奴才劉義拜見陛下!”
“以後不必跪了,曹伴伴行事主意要不得。把李陽照今日行程說一下。”
劉義道:“陛下,子時至辰時的沒有!”
李陽秋眉頭微皺,“為何沒有?你們南鎮撫司就是這麼辦事的麼?”
劉義跪倒在地道:“回陛下,指揮使大人交代曹府不在監視範圍,辰時末殿下才從曹府回來。”
“哦,朕忘了,起來吧,朕錯怪你了,那就從辰時末開始。”
眾臣懵逼,曹天養雙標狗,他媽的曹府是什麼地方,我要住曹府。
劉義說了李陽照一天的行程,一字不差。李陽照懵逼,豈不是我以後和慧文姐嘿嘿嘿隻能在曹府?
李陽秋開口道:“劉義,找個椅子坐吧。王尚書,這就是李陽照的犯罪的起因經過,你現在對朕給出的結果還有沒有異議?”
王理道:“陛下,臣要詢問薑侍郎。”
“那你問吧。”
王理站起身對薑振拱了拱手道:“薑侍郎,本官問你,為何皇太弟會淪為乞丐?”
“回王大人,下官以三兩銀子零一百文銅錢的價格,把李陽照與他身上的衣服,賣給了外城火華街的乞丐頭子。”
眾人一愣,王理道:“罪犯薑振,你好大的狗膽,居然把皇太弟賣了,你這等亂臣賊子,如此狂妄!”
薑振一笑:“嗬嗬!我狂妄,李陽照為何不能賣?王大人沒沒買過奴仆麼?買賣奴仆按大乾律不算違法,我不光可以買賣李陽照,我就是現在拿刀殺了他,你王大人也治不了本官的罪!還有,我是朝廷命官,按大乾官製四品以上朝廷命官,陛下未定罪,任何人無權論罪,你一句罪犯薑振,我就可以參你侮辱朝廷命官。”
隨即轉身向李陽秋道:“陛下,臣兵部右侍郎薑振參刑部尚書侮辱朝廷命官。”
李陽秋道:“同意,張秘書,將王尚書的罪狀記錄在案!”
王理:“???”
我他媽問你你直接參我!秀!
王理也不甘示弱,“陛下!臣刑部尚書參兵部右侍郎薑振侮辱儲君,買賣人口,目無法紀!”
李陽秋對薑振很有信心,想了一下道:“同意,張秘……”
薑振打斷道:“陛下且慢!”
李陽秋暗道我就知道,開口道:“哦?薑侍郎又何話說。”
“回陛下!我想問問為何王尚書說我侮辱儲君?為何說我買賣人口?又為何說我目無法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