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陽照眉頭一挑,冷聲道:“有辱先帝聖名?你說說如何有辱先帝聖名的?”
曹天養低下頭道:“這……老奴不敢說!”
李陽秋開口道:“戶籍改革你不知道麼,還自稱老奴,以後不許再提奴字,還有告訴宮裡的你那些乾兒子們和宮女們,以後不準自稱為奴,也不準跪!若有再犯皆按抵抗朝廷政策論處!”
曹天養道:“我明白了。”
李陽秋繼續道:“那就不給他們發月錢了,想吃什麼交錢!”
曹天養支支吾吾道:“這……怕是會讓陛下落下個不孝的罵名!”
李陽秋嗤笑一聲:“不孝?我母後早就薨了,她們跟我有什麼關係?沒錢不想餓死的讓娘家付錢!曹伴伴,你看看東宮的慧文,一樣是女人人家都知道為自己的夫君分憂工廠東宮天天來回跑,朕告訴你,那樣的女人才配做皇帝的女人!你再看看後宮那些廢物,混吃等死!此事不必再說,要麼混蛋,要麼自己交夥食費!朕沒收她們房租已經是仁慈了!明天就通知下去!帶著冬兒姑娘安排住處吧,朕乏了!”
曹天養:“是,陛下!”
曹天養無奈的帶著冬兒離開了禦書房。
冬兒戰戰兢兢的跟在曹天養身後。曹天養頭也不回的開口道:“冬兒姑娘,我是大內總管曹天養,也是錦衣衛指揮使,在宮內有什麼事你直接找我就行,我給你安排個貼身的宮女,你就住在陛下寢宮的偏殿吧。皇宮內禦書房沒有召見不得入內其他地方你隨便逛,我會給你的貼身宮女發個牌子沒人敢找你麻煩。關於陛下的事半個字也不能向彆人透露。”
冬兒恭敬道:“多謝曹公公了。”
曹天養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提醒道:“我知道你出身青樓,我提醒你一句,兵部尚書薑振薑大人他不與你說話你不能與他說話,他與你說話你也要少說,總之不許與他有過多接觸。”
冬兒道:“多謝曹公公提醒,冬兒記住了。冬兒有個疑問不知當講不當講?”
曹天養道:“你講你的,我可能回你的也可能不回。”
冬兒道:“那冬兒就冒昧一問了,這薑尚書可是寫出雲想衣裳花想容的薑振?”
“是!”
冬兒恭敬道:“冬兒明白了,謹記曹公公教誨!”
曹天養帶著冬兒來到鳳熙宮的偏殿從袖口拿出了一個牌子遞給了一名宮女道:“以後你就是冬兒姑娘的貼身宮女了,這個牌子拿著,有人找麻煩直接亮牌子!”
交代完曹天養回到了皇宮內自己的小院,拿著一壺酒坐在院中喝酒。春娘從屋內走了出來疑惑的問道:“老曹,怎麼了?陛下罵你了?”
曹天養苦笑一聲道:“沒罵,但還不如罵我一頓呢……”隨後將禦書房內除了冬兒的部分的話說了一遍。
春娘道:“你照辦就是了唄,咋還喝悶酒呢?”
曹天養苦笑道:“後宮的那些娘娘們哪是那麼好辦的,你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讓她們自己花錢這事傳到外廷有辱陛下聖名,讓她們回家有辱陛下聖名。”隨即眼神一凜悠悠道:“除非她們全都病死……”
春娘道:“那就讓她們病死,不過要分開時段的病,要不容易讓人起疑,還有我之前聽說胡太妃和太醫院有個太醫走的很近,這點你要注意。”
曹天養冷笑道:“那名太醫前幾日病死了。”
春娘道:“行了行了,辦法都有了抓緊睡覺吧。”
曹天養回到了房間。
……
禦書房
薑振從地道鑽了出來,笑道:“媳婦,你還彆說,曹兄辦事是妥帖,這地道收拾的板板正正的。”
李陽秋得意道:“那是,他辦事我最放心了。”說完把薑振帶到床邊坐下,李陽秋開口道:“夫君妾身為你舞一曲。”
李陽秋開始換上衣服放著錄下的曲跟著曲子開始悄悄起舞,薑振一看這舞當時就覺得熟悉。跳完之後薑振疑惑道:“你今天去春花樓了?”
李陽秋眉毛一挑,陰陽怪氣道:“你是不是不止去過兩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