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承統打開了盒子。看著通體透明的簪子和鐲子瞪大了眼睛。看著琉璃鏡裡麵容清晰的自己捂住了小嘴,隨後又將手放下。
“這……這琉璃竟然如此華麗,太子哥哥,這……這是給我的?”
趙承統笑道:“是給你的,琉璃鏡母後也有一麵,比你的大一些。簪子鐲子你這是我大景獨一份了,母後那裡是琉璃鳳冠。”
趙承婉照著鏡子開始戴琉璃簪,開口道:“太子哥哥,那法信侯是何等樣人,你這次見到了麼?”
趙承統開口道:“法信侯長相上佳,隻是……隻是一頭白發。”
趙承婉停住了手將東西放在桌子上疑惑的看著趙承統道:“白發?不是說法信侯未到及冠年紀麼?為何是白發?”
趙承統歎了口氣將李陽照白發的原因和近況都說了一下。
趙承婉聽得一臉懵逼。
滿臉不解道:“就……就因為一個乞丐?他還當過乞丐?現在就是個普通的士卒?”
趙承統沒好氣道:“乞丐怎麼了?乞丐也是人!普通士卒怎麼了?我大景就是靠著一個個普通士卒守護的國土!”
趙承婉看到自己的哥哥有些不高興了,連忙道:“太子哥哥,婉兒錯了,你莫要動怒。”
趙承統歎了口氣道:“婉兒,法信侯的妾室我見過一麵,也有過交談。她不像你這樣從小錦衣玉食,你沒體驗過民間的疾苦,她是經曆過民間疾苦的。現在乾國正在進行戶籍改革和土地改革,自乾國鳳熙皇帝以下都在改變觀念,你若不改變對百姓的觀念,在乾國恐惹乾國鳳熙皇帝和法信侯不喜。雖然你貴為公主,但聯姻之後便是乾國人了。哥哥說句難聽的,你還還是這樣怕是日後不會有好日子。”
趙承婉點了點頭道:“婉兒記住了。”
趙承統開口道:“東西我也送到了,我得回東宮了,晚上要請薑兄吃飯。我去乾國他請我去他家裡吃了飯,他來我大景我也該請他吃頓飯。”
趙承婉疑惑道:“太子哥哥說的薑兄就是法信侯的師傅薑振薑尚書麼?”
趙承統笑道:“正是!他可是這世間一等一的奇男子,婉兒,揮手間就是千古名詩那等風采你是沒看到,宛如天上的仙人!又與孤的誌向相同,孤將薑振引為知己啊!”
趙承婉開口道:“太子哥哥,可以帶著我麼?我也想看看到底是何等人能寫出雲想衣裳花想容的詩句。”
趙承統思索道:“這……也好。孤與薑兄私交甚好,引薦一番日後若是你在乾國有什麼難處也可去找他。切記要對薑兄恭敬些。”
趙承婉點頭道:“婉兒記住了。”
趙承統道:“你隨孤回東宮吧,孤與太子妃交代一番後就前往鴻臚寺親自請他。”
……
鴻臚寺
薑振拿出了吉他對趙潔梅和春竹道:“我從入朝為官起整天在忙,這次算是放假了,還是公費出國旅遊。給你們兩人唱幾首歌聽聽,春竹聽過,潔梅你還沒聽過呢,我想想唱什麼。”
趙潔梅一臉懵逼的看著薑振捧著不知道是什麼的樂器,疑惑的開口:“夫君,你還會唱曲?”
薑振一臉得意道:“那當然了,比春花樓裡的姑娘唱的都好!”
二女:“???”
薑振開口道:“給你們唱首山海,這是我最喜歡的一首歌。”
說完薑振開始撥弄吉他。
“我看著,天真的我自己~
出現在,沒有我的故事裡~
等待著,我的回憶~
一個為何至此的原因~”
薑振突然加大了嗓音。
“他明白!他明白!我給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