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振坐在馬車裡對那個誰道:“那秘書,當了半年的官,三個月都在出差。”
那個誰笑道:“這說明大乾哪裡都離不開大人啊,大人就是我大乾的國之柱石啊。”
薑振拍了拍那個誰的肩膀笑道:“那秘書,你這馬屁拍的本官受之有愧啊。”
那個誰正色道:“大人,小的並沒有拍您的馬屁,說的都是實情啊。改革離不開您,平叛離不開您,出使景國離不開您,現在和齊國談判也離不開您。您自為官以來,我大乾發生的所有大事,哪一項能離得開您!”
薑振摸著下巴嘴角逐漸上揚道:“這都是本官該做的,沒想到那秘書記得如此清楚,本官都忘了。”
“大人,不隻我記得清楚,全國百姓都記得!”說完那個誰從包裡拿出了幾封信道“大人,這是昨天錦衣衛信訪處送來的信,全是感謝大人的。”
薑振哈哈大笑道:“快快快,給本官讀一讀,讓春竹也聽聽。”
駕車的春竹一陣無語。
車隊來到德縣城門外,薑振、張磊和趙承婉下了馬車。德縣縣令周治躬身行禮道:“臣德縣縣令周治拜見信王妃!下官拜見薑尚書,拜見張尚書。”
薑振笑著托起周治的胳膊道:“周縣令我們又見麵了,你是改革完成最快的縣了,張院長對你可謂是讚賞有加呀。”
周治恭敬道:“全仰仗薑尚書的提點。”
眾人來到驛館薑振來到了休息的房間,還是和上次那間房,薑振躺在床上回想著上次在這間房被趙潔梅下藥的情景,翻來覆去睡不著。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打斷了薑振的思緒。
踏拉著鞋子,薑振打開了房門。
春竹一身大紅色的飛魚服,頭發紮起了高馬尾,嘴唇上的紅色口脂讓她的氣質提升了幾分,身上飄著玫瑰公爵的香水味。還沒等薑振開口,春竹就閃身進入薑振的房間,坐在桌旁掏出了一個瓷瓶道:“大人,這是什麼我想不必我多說了吧。”
薑振想想之前被趙潔梅下藥的場景就後怕,瑪德,腰都要累斷了,顫聲道:“春竹,你……你彆這樣,根據大乾律第二百三十六條規定,你這樣會判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
春竹打斷道:“大人,大乾律中規定的強奸,誘奸以及迷奸,此三罪皆是指男子侵犯女子。所以大人,春竹的行為並不違法!”
薑振:“???”
春竹關上了門,將薑振拉到床上,剛要把春藥下在水中,薑振連忙打斷道:“春竹,不用下藥了。”
春竹嘴角上揚,來到床邊坐了下來,抬起一條腿,潔白的小腿從飛魚服的下擺露出,春竹魅惑道:“大人,春竹還是第一次,還請大人憐惜~”
薑振看著如玉般的小腿,大小頭同時充血,二話不說將春竹撲在床上壓在身下,右手探入下擺,一把按在春竹的腿上,春竹嚶嚀一聲……
翌日
那個誰駕車,薑振和春竹坐在車內,薑振在一張圖紙上改來改去,始終不滿意。
春竹柔聲道:”夫君,你這是在畫什麼?”
薑振身體一僵,尷尬開口道:“春竹,還是叫大人我熟悉些,你這一叫夫君我還有些不太適應。”
春竹笑道:“知道了,大人。陛下說這叫角色扮演,春竹明白了~”
薑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