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振疑惑道:“你想演什麼?”
“穆仁智,就黃世仁那個管家,這人戲也挺多的。”
“這……”薑振看著李陽照,“不如還是演縣令吧,起碼是個不壞的角色,你演穆仁智不合適。”
“有什麼合適不合適,就穆仁智了。”
薑振無奈的歎了口氣,將穆仁智的劇本台詞交給李陽照,“你拿去熟悉一下吧,明天我們正式排練。”
李陽照興奮道:“什麼明天排練,今天就練,我先來一段。”李陽照清了清嗓子,拿著劇本來到朱老四麵前,彎著腰一臉諂媚像對朱老四道:“老爺,這楊白勞有個女兒叫喜兒,長得那是又勾勾又丟丟,如今這楊白勞償還的錢不夠十三兩,不如我們……”
眾人:“???”
踏馬的,這活生生奴才的範本啊。
李陽照這一幕讓眾人愣在當場,尤其是朱老四。古往今來,怕是能讓皇帝對待的百姓隻我朱老四一人了。這要是演完,我看哪個人還能在我門口扔紙錢了!
李陽照為什麼想演穆仁智,那是因為穆仁智有欺壓薑振的戲份。一身反骨的他能有明目張膽欺負自己老師的機會,這他能放過?用手拍薑振臉上一臉倨傲的表情那根本不像是演的,妥妥的穆仁智本智了。
“報~”
一匹快馬駛入了一號莊園。
鴻翎急使翻身下馬來到李陽照麵前,將竹筒交到了李陽照麵前,“啟稟陛下,那主任八百裡急報!”
李陽照剛接過竹筒,又一名鴻翎急使來到李陽照麵前,“啟稟陛下,長寧關周少將八百裡急報!”
李陽照接過竹筒剛要跟薑振說話,第三名鴻翎急使來到了李陽照麵前,“啟稟陛下,禮部右侍郎王拓八百裡急報!”
薑振歎了口氣,“陛下,國事為重,去政務院吧。”李陽照悻悻的點了點頭。
薑振看向了趙夢琴,“讓趙院長到政務院一趟,還有把李文文也叫著。”又看向了坐在躺椅上打悠悠的李陽秋,“媳婦,我去加班了。”
李陽秋翻了個白眼,“加就加唄,彆再加一宿就行。”
“咳咳,不會了,不會了。”
大乾權利最大的三個人戌時齊聚政務院,李陽照看著桌子上擺著的三個竹筒,對二人道:“那主任的急報應該跟涼戎有關,周福的應該跟租界有關,可這王拓的……我猜應該也是跟涼戎有關。”
薑振搖了搖頭,“我賭一百塊不是!”說罷便掏出一張銀票拍在桌子上。
趙承統也拿出了一張銀票放在桌子上,思索道:“我賭陛下說的對。”
李陽照掏出了一張一百兩的銀票放在桌子上,“那就先看王拓的吧。”
方安之打開竹筒,將裡麵的信拿了出來,並且還有一封國書。三人就像宿舍裡一起看教育片的學生,湊到一起。
“朕操!王拓害朕輸了一百兩!這周國丞相也是,朕都回京了,還把國書送到大正城,一點眼力見沒有!”
薑振將桌子上的銀票收起來遞給了趙夢琴,“趙秘書,讓趙侍郎到政務院一趟吧。”
“薑振,你怎麼知道不是關於涼戎的?”
薑振笑道:“那個誰在大正城,若是他和王拓說的是一件事沒必要分先後發急報,所以我猜的不是。”
李陽照指著那個誰的竹筒,“方秘書,念吧。”
方安之看著那個誰的信愣在當場,因為他從未見過給李陽照寫信這麼不正式的。定了定神,方安之還是讀了出來。
“陛下,我是那個誰。涼戎來信了,不過是口信,那個蒼蠅王說他們不會交保護費,並且還說冬天要給我們點顏色瞧瞧。送口信的人讓臣給殺了,下一步該如何請陛下指示。”
李陽照笑道:“那主任辦事深得我心啊,方秘書,讓鄭尚書到政務院一趟。”
方安之走後,李陽照指著第三個竹筒對李文文道:“就你一個秘書了,你讀吧。”
李文文打開竹筒,由於做張嵩秘書時並未見過武將寫的急報,看著周福寫的信也是愣在當場。
“陛下,俺是長寧關的周福。景國國書送來了,錢也給了,兵也派了,還有那些租界的文官也跟著去了,李氏集團的人也去了,國書俺也給您送回去了。就這些,把字寫的好看點,把……老子說的話一字不差的寫上,少一個字……老子抽你一鞭子!”
薑振皺眉道:“周福也不識字?”
李陽照點了點頭,笑道:“這周福以前是皇宮的近衛,我小時候問過他,你識不識字,你猜他怎麼說?”
薑振來了興趣問道:“怎麼說?”
“他說誰會那些下三濫的勾當!”
“本院操!”薑振以手扶額,“我就沒見過這麼理直氣壯的文盲!陛下,武將可以不讀書,但是不能不識字,起碼得能看明白命令吧。”
李陽照點了點頭,“有道理,一會鄭端來了跟他說。”
薑振看向了李文文,“讓張尚書、吳尚書到政務院一趟。”
三位秘書都被派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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