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盟還沒有定下來,有勞你多留心了。”
沈則道“你放心,我這個護國將軍不是白當的。”
魏安辰很是知道,這一切才要剛剛開始。
一切都是由先朝太後爭權開始。
後宮和前朝變得不分明,煙雲籠罩,本來平和的宮廷變得不平衡。
直到現在,他都沒法完全收回沈太後的權力。
自高祖皇帝建國,已曆經了四代帝王。
到魏安辰的父親登基之時,祁國經曆了上百年的經營,河清海晏,君臣一心。
先皇登基後的幾十年,君臣一心,上下拜服。
也是君臣一起曆經了烽火硝煙的緣故。
隻是先皇後期怠政,執念太甚,才叫人鑽了空子,對正宮皇後又不是真心尊重,以至於太後變得愈發偏執。
宮廷之事,不同於尋常百姓人家,尋常百姓的屋頂上若是某日飛過想要攪亂人心的梁上燕,隻不過會引起人們矚目,但若是深不見底的宮廷起了半點波瀾,那便會有粉身碎骨的風險。
宮廷是欲望交織的羅網,會讓太多人丟了本心了。
父皇後來的無奈,也便是如此吧。
他原本是不想魏礽離開的吧。
畢竟,是自己的心愛的人,至少在眾人看來萬千寵愛的貴妃所出的孩子,還是能夠存活下來的唯一的孩子。
但,帝王之心,誰又知曉呢。
他甚至有時,都分不清父皇對於自己和三弟六弟,他到底喜歡誰,又或者是,從來不偏袒,但對於幾個孩子的教育,至少是公平的。
自己雖然沒有受享至親父母的關懷,但在父皇的準許下,很早就開始學習處理政務,學習能夠如何單獨承擔天下事,也算是特殊的恩惠。
身處天家,一切都要仰賴於君主恩德。
沈則見魏安辰有些怔住,想著時間也不早,他怕是擔憂著東道歇息的人。
隻是,還是想把這幾日獲悉的消息告訴他“陛下。”
魏安辰回過神來,看著沈則正經的神色“你繼續說。”
“咱們的細作來報,三王似乎,是沒有被賜死的。”
“什麼?”
沈則喝了一口茶“金國防範得緊,但若是想要知道些什麼,倒也不是難事。我們將自己的人穿插進他們的朝堂,倒也沒有人說過王爺被他們藏起來。”
他頓了頓,看著魏安辰神色,繼續說著“隻是,最近才突然跳也要和親的陳國,他們換了新國師,少主便到處挑釁。”
“我倒是也聽潘易的書信裡提起過。”
魏安辰當太子時,便知道了牆頭草一般的陳國。
這個國家,一直是少主在位,國事當權。
當時的國師是個八麵玲瓏的人,哪個國家或部落起了,就便投奔哪裡。
隻是因為太過弱小,也沒有引起祁國過多關注。
而且地處於北疆南疆中間,祁國的手也不好伸到篁朝和金國的邊界去。
若是沒有戰事,四海升平,君主還是坐觀一切地好。
畢竟數百年來,能夠和祁國有關聯的,是篁朝和金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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