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鄭永源發火,房東也是真急了。
這下好了,取得錢不見了,還把自己的財神爺給得罪了。
他連忙攔住鄭永源:“兄弟,兄弟!這次我真沒騙你,剛取出來的一百萬啊!”
“就在剛剛,開車過來的路上,碰到個倒黴蛋!”
“我下車查看,一轉眼的功夫,錢就不見了!”
“咱們簽合同!我就是去貸款,賣房子,也把那一百萬的押金補交上,好吧!”
鄭永源說什麼都不願意,他叫來搬家公司,把小吃店裡的設備全拉走了。
就連裝好的消防管啥的都給卸下來。
搬家師傅問道:“老板,您這些東西都拉到哪去?”
鄭永源回道:“都送給你了,能賣的就賣了吧,不能賣的都扔了。”
房東的美好希望徹底泡湯了,又不見了一百萬,現在就連每月六千的租金都沒了。
“彆彆彆!鄭老板!六千就六千!我保證不漲你租金了,行吧!”
“咱們有啥事好好談嘛!你說你年輕人就是火氣大。”
鄭永源嘲諷道:“六千?我去市裡找一家臨街鋪子都夠了!”
房東知道,他這車庫改的鋪子,又是在老小區裡麵。
如果沒有一個生意好的鋪子撐著,誰都不會過來租。
“兩千!兩千行了吧!還是老價錢!咱們按合同走。”
鄭永源冷冷的看著他,沒好氣的說道:“喲!你還知道按合同走啊!我還以為那玩意兒是廢紙呢。”
“不好意思了,你愛找誰找誰吧!”
“那個孫老板不是挺大氣的嘛,你找他吧,才兩千一個月,他保準能租你十套八套的。”
鄭永源說完轉身就走了。
留下房東一個人在那不知所措,罵罵咧咧的打電話報警,著急的眼淚都出來了。
原來黃通把房東的錢偷了以後,就換到了箱子裡麵,讓小油菜拿到店裡去了。
房東怎麼也想不到,桌子上的那一箱錢,其實就是自己的。
這次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幾個人回到出租房裡,就開始分贓。
正好一人二十五萬。
黃通把自己的那一份交給了小油菜。
鄭永源也沒要房東的錢,全都給了小雨。
兩個女孩子抓著厚厚的一遝錢,激動的跳了起來。
黃通問道:“行了,現在你的仇都報完了,該輪到我了吧!”
“你說說看,咱們怎麼對付金骰子?”
鄭永源開始分析起情況:“金骰子全名叫金亞龍,現在是金福利的貨運經理。”
“他的手下全是以前的混混,我以前當人事主任的時候,查過他的資料。”
“你看你想怎麼報複他,是要他的命,還是害的他破產倒閉。”
黃通摸了摸自己纏滿布條的臉,又盯著自己的瘸腿,狠狠地說道:“我要他先破產!再取他的狗命!”
“隻要你能幫我報了這個大仇!以後我這條命都是你的!”
“除了做對不起小油菜的事,我什麼都聽你的!”
鄭永源想了想,這金骰子勢力本身就很大,不是那麼好對付。
關鍵現在還要先弄得他破產,再乾掉他。
問題是他對手下都非常好,有一幫子為他賣命的兄弟。
這個問題處理起來就很棘手了,再加上還不能牽連到金福利的正常經營。
畢竟那可是好兄弟的公司。
鄭永源先安撫黃通:“行,你給我點時間,我先去調查他有什麼軟肋,然後一擊致命!”
黃通點點頭:“好!我可以跟你一起去!”
“以我現在的樣子,他也認不出來了!”
另一邊。
金骰子自從確認,黃通就是黃思菊的兒子以後,整日都沉浸在懊悔之中。
原來金骰子以前有個過命的兄弟,名叫丁忠耀,也就是黃通的父親。
江湖人稱杠虎狗,形容這小子打架不要命,甭管對麵有多少人,背景有多雄厚,他都敢上。
原本兩兄弟一起靠著拳頭,在小城市打出了一片天。
丁忠耀經常帶著滿身的傷回家,黃思菊就給他包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