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後,普通人的生活得到了質的飛躍,原本因為債台高築,所造成的消費降級問題不見了。
大家在經濟上得到了緩衝期,市麵上很多崗位都招不到人員,幾塊錢一個小時的工價,再也沒人願意乾了。
與此同時,出門逛街的人也多了起來,夜生活越來越豐富,生育率大幅上漲。
經過這次教訓,人們對未來的生活也有了更嚴謹的打算,都不願過度超前消費。
過去就算沒錢,也要買高檔品牌包裝自己,現在隻要功能實用就行。
普通人也不會做過於長遠的計劃,孩子能讀書就讀,不能讀也不會逼著他們往死裡學。
整個世界的主題都開始反內卷,在這筆重資本的幫助下,很多覺醒的人漸漸擺脫金錢的控製。
有人歡喜,必然就有人難受,那些資本集團都發現自己上了當。
市麵上的普通人根本就沒有聚攏起來,他們反而回到了自己熟悉,或者向往的城市生活。
甚至就連富人身邊的狗腿子都減少很多,以前是為了吃飯,為了討生活,出賣自己,現在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
普通人一旦有了錢,有了對抗生活的資本,名流貴族的優勢就減了一大半。
現在更是連個傭人都不好雇了,好幾萬請來的保姆,還要講條件,根本使喚不動。
你可以讓我做事,但不可以不尊重我的人格。
這一次財富的重新劃分,顛覆了整個富人圈,普通人群體不降反升,更不是他們想看到的結果。
他們對玖璋真人恨之入骨,同時調查了那家發錢的金融公司,結果轉了一圈,都沒找到任何有價值的消息。
公司注冊的名字是一個病人家屬,根本就不是當事人。
隻好聯合起來找閆爺幫忙想辦法,閆爺比這些資本家更生氣。
他同樣遭到了萬利的欺騙,長這麼大誰敢這樣羞辱自己。
關鍵是被萬利這頓折騰,猶烈計劃就更困難了,現在彆說二十年,就算五十年都不一定能完成。
到那個時候,這幫老家夥都死絕了,還享受個屁。
就算殺了萬利,也沒辦法挽回損失。
閆爺正苦思對策時,忽然管家上來彙報,有兩個人在大門口求見。
真是奇怪,還沒有誰敢不先通過閆爺的邀約,直接登門拜訪的。
把兩人引進來一看,原來是司馬卿和山本龜野。
一個是叛徒的後代,另一個是落寞的集團董事。
閆爺本就心煩意亂,見到這兩個不入流的家夥,更是沒好氣的招呼:“你們這是有什麼急事?怎麼這麼不懂規矩。”
司馬卿趕緊解釋:“閆爺,我們這是來幫閆爺對付萬利的,特地為了解除您的心頭大患。”
閆爺笑道:“我有什麼大患?再說了我要對付誰,還用得著你這個後爹帶大的孩子來幫忙?”
這司馬卿的祖上當了叛徒投敵,雖然現在混的人模狗樣,可總歸名聲太臭,屬於不入流的有錢人。
閆爺可不一樣,他再怎麼也是個紈絝子弟,名門世家,說什麼也不想跟這牆頭草混到一起。
司馬卿也不顧閆爺的奚落,繼續說明來意:“閆爺說的是,不過據我了解,這姓萬的小子可不簡單,如果隻是單純的乾掉他,誰都有這個能力。”
“之前的陳仕傑,李振山,還有被他欺騙的這些資本集團,哪個是好惹的?”
閆爺有些被觸動到了:“你怎麼知道,欺騙資本集團的主謀是這個萬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