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和尹白雪一起去了老夫人的院子中。
此時大夫已經請來了,給老夫人把脈之後,就開了藥方。
“老夫人是老毛病了,本來就需要極其金貴的藥物養著,照著藥方上的藥吃幾日就會緩解。”
宣平侯接過藥方,看著上麵的藥材忍不住沉下了嘴角。
這不知名的大夫竟然開出了比皇宮太醫還要金貴的藥材來,這得需要多少錢啊。
可是他卻不好意思說出用便宜一些的藥材來,隻能讓人給了診金將大夫送了出去。
看著已經轉醒的老夫人,宣平侯有些惱怒,好好的尊貴生活,怎麼非要生病還是這樣的富貴病,真是沒用。
“父親,母親如今怎麼樣了?”
鬱淮和尹白雪進入院子就開口問宣平侯。
宣平侯看到兩人來,心情頓時就好了一些,衝著兩人笑道:
“你和雪兒有心了,你母親已經醒來了,也沒有什麼大礙。”
聽聞這話,鬱淮放下了心,直接走到了老夫人的床前拉住了老夫人的手。
“母親,我出征在即,需要花錢打點跟隨我們的弟兄,隻是你也知道兒子手中沒什麼錢,所以想請母親借我一些銀兩,不多,也就兩千兩就夠了。”
本來還欣慰自己的兒子如此孝心的老夫人,在聽到了鬱淮的話後,眼神當即一翻就要再次昏過去。
“母親,你不要再昏過去了,淮哥所言也都是為了侯府的未來考慮,還請母親不要不舍得這些身外之物了。”
尹白雪是習武之人,一眼就能看出老夫人是故意想要昏倒。
她剛被大夫紮了針,短時間內是不會再出什麼問題的。
“你,你...”
老夫人指著尹白雪,她竟然敢如此對自己說話,是說自己小氣貪婪嗎?
“母親,雪兒說得是,你就拿出你的嫁妝錢吧,據兒子所知,您此時手中定然有不下於萬兩銀錢,兒子隻需要兩千兩,您就給我吧。”
鬱淮理所當然的說,老夫人氣得快要吐血。
“我沒錢。”
那都是她的嫁妝錢,就是自己的兒子也不能動。
“母親,你怎麼能如此不懂事呢,既然您不說的話,那我就自己找了。”
鬱淮有些不高興了,說完這句之後,竟然直接走到老夫人床後的一個隱蔽的桌櫃中,找出了一個鎖著的盒子。
直接用掏出匕首砍斷了鎖,拿出裡麵的一摞銀票,沒有萬兩,可也有五千兩的樣子。
心中一喜就要拿走兩千兩,可卻被一個忽然伸出的手給奪走了銀票。
“大哥,按照世家規矩,母親的嫁妝多半都是要留給女子當作嫁妝帶走的,母親隻有我一個女兒,算起來這些錢都是我的,你不能動。”
一邊的鬱青蓮握著銀票,眼中都是欣喜,對著鬱淮義正詞嚴的開口。
正好她現在沒有多少錢了,此時這些錢正如雪中送炭。
她喜歡的首飾,衣服都可以買了,剩下就要存起來當作嫁妝。
“小妹,你說的不對,母親的嫁妝論理該是我們平分才對,隻是如今大哥已經成親,自然就不需要了,你的嫁妝是母親日後給你準備的田產鋪子,這些銀錢你暫時也不需要了,就給二哥吧。”
鬱淮的二弟鬱廷也趕緊開口,他剛剛看中春風樓中的一個小娘子,今晚正好拿著銀錢去快活一番。
說著就要搶奪鬱青蓮手中的銀票,生怕自己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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