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有什麼感想?”
徐舉一又從櫃子上輕盈的跳了下來。
“這可是2米高,你就不費吹灰之力,就上去了?你是怎麼做到的?師父,你太神了,我崇拜死你了。”
陸子安現在就是一個小迷弟一般。
“你不是說你天賦異稟?跳上去我看看!”
徐舉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一米多一點,還是可以的,這兩米,就……就……嗬嗬,沒這個天賦。”
陸子安尷尬的應道。
“我不是打擊你,天賦因人而異,好多時候你自以為的天賦在彆人那裡啥都不是,在普通人眼裡,你已經足夠優秀。
但在我眼裡你急於求成過於毛燥,你學過太多的招式,還沒有認真消化,這叫博而不精,我現在要做的是發現你真正的天賦,之後把你這個天賦放大,再放大,成為你獨有的東西。
如果你覺得對,就繼續跟我學,而不是一天天的吹牛逼。”
徐舉一實行蘿卜加大棒的方式,先給一顆糖,再嚴厲敲打,把陸子安這種毛躁又自以為是的性子磨一磨,讓他沉澱一下再看看能教他些什麼。
“師父說得對,太對了,必須跟師父學,一切聽師父的,這麼牛逼的師父,我不跟著除非我有病了。
今後再不吹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是真正懂了。”
根據以往經驗,陸子安對自己是自信滿滿的,心想隻要師父肯教,自己就一定很快學會學精,從來沒有覺得自己不行。
但是剛才徐舉一輕鬆一躍兩米高,的確把陸子安給鎮住了,這可是突破人類極限的啊,自己現在無論怎麼練,也不可能跳兩米啊?
陸子安現在不是不想吹牛逼,而是,沒法吹了。
當一個人覺得自己無論怎麼練,也練不到彆人的境界時,必然會產生消極情緒,也就是氣餒了。
徐舉一完全感同身受,就如同,當時徐舉一看鐘保國的高度,覺得永遠都到達不了師父的高度,氣餒是真實的,但當時鐘保國給了一個希望,就是有緣能找到千年瑪伽王。
有了這個希望,自己的武功突飛猛進,但真正與嶽鵬相比,還不是嶽鵬的對手的。
現在能與嶽鵬拉開距離,還能與鐘保國對上百招不敗,輕輕躍上一層樓,都是千年瑪伽王的功效。
所以激勵和鞭策是必要的。
“我能做到的,相信你也能,不要灰心氣餒,一切皆有可能的。”
看著徐舉一神秘兮兮的鼓勵表情,陸子安頓時雙眼一亮,一切皆有可能,即是說自己也可以像師父一樣厲害!陸子安內心又燃起了希望。
這一天,陸子安的電話響個不停,徐舉一也真正明白到什麼是家族勢力,用陸子安的話說,一直低調不管世事,一個沉迷於習武的武癡開始管事了。
“師父,查到了,你說的那間開在中庭酒店的地下賭場,向外宣稱的確是我的名字,而且,那個背後的操盤者也叫安哥,雖然還需要一點點時間確認,但幾乎可以認定是嚴承安這個家夥。”
陸子安氣鼓鼓的跟徐舉一吐槽著。
“他這種手段這麼低劣,根本就栽贓不了給你,稍微認真查起來,就能查到是嚴承安,為什麼還這樣乾?有什麼意義呢?”
徐舉一覺得嚴家這次太幼稚了,不像一個大家族的嚴謹作風。
“站在咱們的角度是這樣,但是他們這招還是挺陰毒的。
用我父親的話說這叫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真正的目的,還是為斷了我今後的從政之路。
這種汙水令我想重返政壇,特彆在公示期間,他們會安排一些人用這個攻擊或上報紀委,特彆陰毒的是,比如七天公示期間,專等最後兩天,才上報紀委,等紀委去立案時,時間上趕不及了。
就會把我壓下來,用這種小鬼難纏的方法,攔住我的升遷之路,極度的惡心人。”
陸子安一邊分析著,眼神越發的陰鷙起來。
徐舉一從陸子安眼神裡感受到陸子安骨子裡的小宇宙正在爆發。
“這一家子的人,太卑鄙了!”
徐舉一忍不住脫口而出。
“嚴承安的未婚妻叫殷芝芝,殷家是金融界新貴,地位舉足輕重,殷芝芝的父親殷建新可能下一界問鼎財政部,現在還是副部長,風評還是十分正派的。
嚴夫人叫孫穎梅,曾經的孫家也是名門望族,十年前,孫家話事人孫朝棟犯了事,判了二十年之後,孫家已逐漸沒落。
你猜孫穎梅和殷芝芝會住在什麼地方?”
陸子安說了不少話,又抽了不少的煙,已經口乾舌燥。
所以賣了一個關子,把舊茶葉倒掉,重新泡起茶來。
“嚴夫人正常應該住在廣州或者京城吧!殷芝芝現在應該和嚴承安住在一起,這是正常思維。
但是,你這小子賣起關子,我猜住在香港或者深圳的可能極高,因為嚴家即將舉行婚禮,殷芝芝住在深圳置辦港貨更方便。”
徐舉一稍作思索便說出了推斷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