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我的想法之前,我想問的是,贓款通常是怎麼處置的?”
“嗯!贓款通常優先還給受害人,之後全部上繳國庫。”
“如果這樣的話,柳青的學費不如由嚴太嶽的贓款裡出,不是更合理嗎?”
陸子安雙目一亮,同樣是狡黠的問道:
“師父的意思是,未舉報之前,先把錢給備好了?”
“我相信嚴太嶽有許多錢自己都忘了是怎麼要來的,除非一些特彆大筆的數目,他彆墅裡的錢都是亂堆亂放的,咱們在舉報之前,先補充一下咱們的經費,不算黑吃黑吧?”
“黑吃黑肯定不算,隻不過屬於不正當收入吧!如果你明知是贓款而事先竊為己有,屬於盜竊國家財產,如果不知道是贓款,就是非法占有彆人私有財產。
當然,前提是被告發,有人追究的前提之下。”
“明白了,總之就是要遵法守紀,不義之財不可取唄。
哎!本來還想辦法分擔陸少的負擔,現在看來,陸少要努力工作,用工資來供一名大學生嘍,從這一點看,將來肯定是一名好官!”
徐舉一無奈的聳了一下肩,歎了一口氣愛莫能助的樣子。
“還是師父肯為我著想,事事都想到我前麵去了。
按我現在的收入,供一個人讀完大學,的確是捉襟見肘啊!
俗話怎麼說的?對了,是‘民不舉官不究’嘛!
所以我覺得做人做事都要靈活變通,給自己和他人創造更大的幸福感!”
徐舉一和嶽鵬都忍不住的盯著陸子安桀然一笑問道:
“那按你的意思,該靈活變通多少比較合適呢?”
“10是要的,我粗略算了一下,柳青讀完四年本科,至少需要十萬塊,所以未雨綢繆先存百來萬,今後的經費或者又遇到需要幫助的人就比較輕鬆了。”
“那行!就這麼定了,明天過去省城一趟?”
“明天咱們送…哈…柳青上車後,直奔省城先把…哈…這事辦了,免得夜長夢多,我…哈~…也想親眼見識一下一幢彆墅是怎樣藏贓的,哈~哎呀!”
陸子安伸著懶腰,一邊說著中間哈欠不斷,這哈欠還會傳染,害得徐舉一和嶽鵬也跟著哈欠連天。
不知不覺時間已過了淩晨時分。
馬路上的車很少,紅綠燈都被調成了黃燈,意思是謹慎通過即可。
突然,車後麵燈光乍亮,不停的閃著大燈,緊接著“嗖!”一輛黃色的跑車從左邊飛馳而去,一共四車道,嶽鵬以城市時速60在跑著。
緊接“嗖!”“嗖!”一左一右分彆一紅一紫的跑車繼續飛馳而過,瞬間車尾燈都看不見了。
此時的嶽鵬更加集中精神開車了,隨時留意後視鏡,以剛才跑車的時速,肯定在160公裡時速以上,在城市道路上行駛是極其危險的行為。
可以說在路上任何物體,隻要刮蹭必定車毀人亡。
“這些飆車黨自己想死彆害彆人啊!”
本來哈欠連連的陸子安被三輛跑車嚇得清醒了許多,馬上就開始吐糟起來。
“現在變道及過十字路口,都要特彆的小心,因為不知什麼時候又竄了出來,兩位趕緊係上安全帶,要是不係安全帶,被碰上車翻滾起來必死無疑。”
嶽鵬急忙交待催促陸子安和徐舉一。
這次是陸子安坐副駕,陸子安很熟練的係上了安全帶,徐舉一坐後座,一直都當安全帶是擺設,根本沒戴過。
在嶽鵬強烈的要求下,又研究了一番,才把安全帶給扣上了。
就在徐舉一扣上安全帶不到兩分鐘,一個路口的右邊閃過幾道車燈急促的亮光,嶽鵬預感刮跑車又來了,便急忙一腳把刹車踩到底。
巨大的慣性三個人都往前俯衝,幸虧有安全帶拉著,虛驚一場。
“嗖!嗖!嗖”
紫紅黃三輛跑車從右邊竄出在麵前似離弦之箭,而嶽鵬本來是走最左車道左轉的,哪怕左轉快2分鐘,都極有可能被剛才三輛跑車追尾。
“好險”嶽鵬拍著心口,心有餘悸。
“啊!”一聲穿透芲穹的女人尖叫聲,伴著一道淒厲的汽車刹車聲同時傳來,任何人聽到都知道前麵出事了,而且必定跟三輛跑車有關。
“媽的,真的害人!”徐舉一脫口而出。
嶽鵬已經加速向前駛去,三輛跑車已經消失無蹤,瀝青路麵上有兩道嶄新的刹車痕幾十米遠散落一地的自行車零件,再往前就是一團血肉模糊,被撞飛的一個人。
嶽鵬把車停在前麵安全位置,三個人下車往回跑過來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被撞的是一名孕婦,肚子已經很大了,想不到這是一個一屍兩命的車禍現場,很快又有不少人聞聲過來圍觀,如此慘狀都不敢靠近。
陸子安說我打120叫救護車,徐舉一說我打110報交警。
交警最先來到,馬上拉起警戒線,查證現場,有一名警員過來問誰報的警?
“我報的警!”
徐舉一急走上前,把20分鐘前看到的情況向交警陳述了一遍,並且坦言沒有目睹是什麼顏色的跑車是肇事車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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