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嚴太嶽已經轉移贓物了嗎?回去還有啥用?甚至還有可能被人家守株待兔乾掉!”
‘指南針’說出自己的擔心。
“我作出這個決定就是要打對方一個出其不意,再說那是一屋子的贓物,不是嚴太嶽不想轉移,而是還沒找到他信任的人幫他轉移。
自從咱們來到軍營的消息傳回去,嚴太嶽會認為暗訪組就是駐紮在軍營裡,有鑒於此,過於張揚的轉移等於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反正那藏贓的彆墅又不在嚴太嶽名下,查到又不能證明是他的。
我還想賭一次的是,先回去你倆租的屋看一下,我賭祁大偉也是今晚才知道你倆的存在,還沒來得及查你的底細就被逼出逃了,如果你租的房子沒人進去搜查過,證明嚴太嶽並不知道你們的身份,以為是暗訪組組員而已。
如果這樣的話,今晚咱們的損失,例如被撞壞的那輛車,都要從嚴太嶽的贓款裡補回來。”
聽到徐舉一的分析,‘小東北’和‘指南針’的眉頭舒展了不少。
“徐總,我發現了一個新的問題。”
嶽鵬嘻嘻的說道。
“啥問題了?快說!”
“我發現你是一點虧也不願意吃的主啊,而且,還是不隔夜就要找補回來的那種!”
“哈!沒法子,窮慣了,窮怕了,你看陸少這身破破爛爛的,大冬天的,這孩子多可憐啊,得找錢給這孩子換身衣服吧!”
徐舉一一副同情陸子安的表情狀,逗得眾人也一起心疼的看向陸子安。
“回車……裡去,行……嗎?我早就想說了,這衣褲好……幾個破洞,我冷……”
陸子安捂著身子湊熱鬨過來商議,但寒風從破洞鑽進去冷得牙關直打顫,身子在發抖。
“馬上出發吧,先到出租房找套衣服你先換上。”
40分鐘後,回到了出租屋附近。
徐舉一自己出去巡查了一遍周圍,確認沒有暗哨,趕緊讓‘指南針’和‘小東北’帶著陸子安回租屋,取走自己所有的物品,陸子安也快速衝洗了一下身子,換上合適的衣服。
兩輛車熄著大燈緩緩來到藏贓彆墅的不遠處停下來,徐舉一領著陸子安幾個騰躍就來到了彆墅的大門。
輸入上次‘指南針’進去的密碼,居然沒改,很輕易就進去了。
“嘶!這都是民脂民膏啊!這錢就隨地扔地上,都懶得整理一下,衝這種態度,就不止一個地方藏錢。
不過說真的,我當鎮委書記那會,要想拿線,也是一箱一箱的送過來,商人圍剿也是不遺餘力全麵出擊啊!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夫千乘之王,萬家之侯,百室之君,尚猶患貧,而況匹夫編戶之民乎。”
陸子安忍不住的連連吐槽。
“你還是適合去當官,努力去當一名好官,看好你喲!”
“師父,我一定當一名好官,其實,師父,我覺得吧,你也適合當官,像你這種正氣凜然,詭計多端……”
“什麼?”
“足智多謀,是足智多謀的人更適合去乾紀委的工作,專門懲處貪官壞官,一個也跑不掉!
隻要我有機會,我一定舉薦師父去做當代包青天!”
“你真的認為我能當包青天?”
“能啊!師父是集武藝超群的南俠展昭,正義的包拯,還擁有公孫策的老奸巨滑,不不,是足智多謀的公孫先生於一體的人物,要是師父擁有這般權力,萬民幸甚啊!”
“你這通馬屁,聽著舒服,抽空教你幾招!”
“師父!師父!你好帥!”
“沒啥好看了,120萬夠了吧?”
“還行!咱也不是貪心的人……”
十多分鐘後,兩人便各提一個手提箱子出來了。
上車之後,徐舉一說:
“任務完成,走!回深圳,累了的話,換著開,連夜趕回去,明天飛京城!”
回到深圳已是3號淩晨6點了,一個個都累癱了,倒下便睡著。
在徐舉一的授意下,陸子安把藏贓彆墅的位置,及門禁密碼,再詳細把裡麵有些什麼,如有需要,到時還有‘指南針’偷拍到嚴太嶽幾次出入這幢彆墅的照片作證。
這些輔助指證嚴太嶽的工作都交待清楚給了仲紀委,剩下的就聽天由命了。
但是,準備並做了大量工作,用來羞辱嚴家,讓嚴家名譽掃地的重頭戲,必須有序的展開,難以想象嚴家父子到時會是怎樣的反應。
時間很趕,嚴承安的婚宴是5號舉行,聽說是開了38桌,在京城大酒店舉行。
所以陸子安要給每一桌都準備了十份禮物,方便傳閱。
所以每一款照片都要曬380張出來,這種照片又不能隨便給外麵照相館去翻曬,所以在嶽鵬和陸子安的指導下,徐舉一也學會了這一門技術。
嚴太嶽和殷芝芝的床戲,是由陸子安一段一段剪接,再刻錄成vcd。
連夜通宵的奮戰,直到2月4號淩晨才把照片曬出來。
當天中午,叫上淩飛,一行六人便直飛京城,晚上6點,張倩和‘鯰魚’及‘山藥’早開好了一間包廂迎接六人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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