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說不定乾掉幾個大明武將,立下不世之功,以後請叫我藩主!”
“大明有句話說的對,活了乾,死了算,正麵交鋒就不會死嗎?如果命中該死,在哪裡戰鬥結局都是一樣的。”
“算我一個,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了,殺十幾個,有幾百兩的撫恤銀,足夠我的後代生活了。”
“哈哈哈,夠坦白,也算我一個!”
“可以預見,若是大明此次被擊退,未來的二三十年內不可能有大戰了,我們也沒有建功立業,成為貴族的機會,隻有這麼一次,必須得把握住!”
“正麵交鋒人數都差不多,一人分一個差不多,但關門海峽那邊人多的可以隨便殺,哪邊好賺軍功,還用說嗎?必須得去!”
……
一名名的武士從人群中站了出來,罵罵咧咧的擠到前台。
眼看著人數越來越多,還在糾結的眾武士們一咬牙,也迅速朝前衝去,口中喊著算我一個、我也去。
一時間,前台人群擁擠,洶湧澎湃。
他們也不傻,如果伊達政宗真要下令強製性去,他們沒有任何抗拒的可能。
單對單、十對十,他們無懼軍中任何軍士,但軍陣衝鋒起來,百人以上的陣型,他們絕對擋不住的。
與其被強製、以後傳出去毀了聲譽,不如主動一些,說不定人多了選不上自己呢?
鷹司信房粗略估算了一下,至少已經有兩萬人,當即高聲道:“騎兵隻有一萬的名額,會騎術的優先,去左側報名,挑選戰馬,給大家一個時辰的時間準備。
一個時辰後,本將親自帶隊出發。”
話音剛落,擁擠的人群朝著左側登記處衝去。
名額有限,戰馬好壞也能影響戰力的發揮,更是關係到自己的性命。
鷹司信房將正準備離去的柳生十衛兵拉到了一邊,低聲道:“私自外出,是何等大罪,你可知曉?”
“父親死在朝鮮,此等大仇,身為人子必須得報,我已經向大君說明了,大君同意了!”
“你……哎,千軍萬馬之中,你一個人頂什麼用?你父親已經為扶桑獻身了,你又何必趟這趟渾水?”
“家仇、國恥,無論是哪一個都不允許我裝作沒有看見,我輩習武為的是什麼?父親的教誨我從未敢忘記!”
“你……哎,你去準備吧!”
鷹司信房本還想勸一句,但話到嘴邊還是忍住了,揮揮手讓他離開。
等到了關門海峽的時候再安排一下,他受過柳生宗矩的教誨,給他兒子多一線的生機還是能做到的。
“你在這邊維持秩序,等待最終的結果,集合隊伍,我去帥府向大帥說明情況!
有膽敢鬨事的,直接軍法處置,是時候震懾一下這群‘高手’了。”
“末將明白!”
親兵隊長低聲回應了一聲,看著離去的鷹司信房,眼中滿是欽佩之色。
“信房君回來了,那邊怎麼樣了?”
見鷹司信房進入大堂,伊達政宗低聲問了一句,眾大名也都看向了鷹司信房。
“幸不辱使命,武士們報名踴躍,一個時辰後就能出發!”
鷹司信房輕笑一聲:“說起來,還得感謝柳生十衛兵和宮本伊織兩人,若不是他們主動站出來,還真需要費一番口舌。”
“柳生十衛兵?”
“宮本伊織?”
聽著兩人的名字,眾人心中一驚,自然是知道兩人的名頭。
而伊達政宗眉頭皺了皺,宮本伊織倒也沒什麼,可柳生十衛兵的出現卻是有問題的。
話說當年家光大君隨柳生宗矩學習劍道,以為得到了真傳,於是半夜溜出去,想碰見一名武士比試一下,結果好巧不巧的遇見了巡夜的柳生十衛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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