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到了大分之後,沿著海岸線北上,再次繞道關門海峽,與我們看守關門海峽的守軍大戰,
等覆滅我們再南下,與守山脈的大軍前後夾擊我們。
綿延的山脈,即便是都不算高大,即便是我們的斥候打探到了消息,都無法及時傳遞回來。
其二、可以依靠複雜地形阻擊或者消耗我們,他們隨時都能在山脈中繞到後麵攻擊我們,重要的是到了這裡,紅衣大炮等就沒用了。
其三,知道了我們有大威力、數量極多的飛雷炮,退到本州島也沒有任何的意義,戰線會持續推進,無非是早晚的問題。
而且還會將戰火帶入到本州島之上,隻要本州島不出問題,那他們就能通過內海運送補給。
茫茫大海,想找到補給船可能性不大,
且無論是從哪裡進入內海都容易遭到扶桑紅衣大炮的打擊。”
“陛下,臣讚同袁閣老的分析,更重要的是,如果我們放任他們南下不管,直接進攻本州島,
那麼他們就能改潰逃為追擊,等我們渡過關門海峽後,堵在海峽,截斷補給,首尾攻擊我們。”
袁可立分析完後,孫承宗也附議,扶桑會選擇南下九州島,將戰局控製在九州島內。
侯恂、畢自嚴等人則是堅持會撤回本州島,雖然會將戰火帶回本州島,但本州島麵積大,可以回旋,在運動中尋找機會。
且人口眾多,無論是軍需補給,還是軍士補給,都極為的容易。
九州島雖然有天險可守,但也有全軍覆沒的危險,雖然攻城傷亡是守城傷亡的六七倍,甚至更多,但畢竟大明的火器太多了。
兩方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誰都說服不了誰。
崇禎揉了揉眉心,看向始作俑者的洪承疇:“洪愛卿,你是判斷呢?”
崇禎的一句話,讓爭論的兩方瞬間安靜了下來。
目光齊齊的盯著洪承疇。
洪承疇思索了一下,沉聲道:“陛下,臣如果是扶桑統帥,在不知道明軍底蘊前,會選擇第二條路,據險以守,迂回包抄。
因為臣隻要讓水師直撲關門海峽,炸掉浮橋,那數十萬扶桑大軍要麼跳進海中遊過去,但在我們數以百計的戰船麵前,
要麼沿著九州島東海岸線往南走,但前方崎嶇,帶著輜重也跑不快容易被我們追上,丟掉輜重更危險,沒有補給會不戰自潰。
要麼隻能轉身與我們血拚了,但剛剛我們的飛雷炮乾掉他們一二十萬人,他們絕對不敢與我們血拚的。
所以,隻有走第二條路,據險以守,消耗我們的飛雷炮,同時也是拉長我們的補給線,他們利用主場優勢,迂回包抄。”
見眾人齊齊的點頭,洪承疇麵現冷笑之色:“可惜他們打錯算盤了,遇見了我們,選擇第二條路那就是一條絕路。”
突來的轉折,讓正在點頭的眾人齊齊的愣住了,麵麵相覷似乎是在確定自己有沒有聽錯。
兵部尚書侯恂疑惑道:“洪大人,你剛剛說的是絕路?我們沒有聽錯吧!”
“沒有,本官說的就是絕路!”
洪承疇臉色凝重了起來,看向徐光啟:“但這需要火器研究院的配合或者工業研究院的配合。”
眾人更是懵了,需要火器研究院的配合倒是正常的,需要工業研究院做什麼?
徐光啟卻是立刻道:“洪大人,你說吧,要我們怎麼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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