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既可以減少來回運輸的麻煩,也能提前做好清淤規劃,力求最短的時間完成清淤工作。”
“可以!”
群臣又是一驚,年初的時候,各部做預算,皇帝已經給工部三百萬兩銀子治河了,現在又給五百萬兩。
一年的費用抵的上自此之前的十年的了,真是大手筆。
崇禎盯著範景文:“範愛卿,黃河的治理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現在大明還無法騰出手來大力治河,但也不能拆東牆補西牆,
有些地方沒辦法解決,諸如開封府的那一段地上懸河,那就隻能持續的清淤,
而有些地方能一次性到位的就直接一次性到位,諸如河口地區防洪堤等等,
能修多厚就修多厚,彆洪水來了就衝毀了,走了又繼續修,一年修不完那就是修十年、百年。
朕還是那句話,要銀子給銀子,要人給人,若是還有人在中間搞事情,那就被怪朕大開殺戒了。
朕的意思,你可明白?”
“臣明白!”
“另外,再撥一百萬兩銀子到河道,將幾條漕運的幾條河都清理一遍,確保河道的暢通,此事工部務必要重點監察!”
“臣遵旨!”
工部尚書範景文、戶部尚書畢自嚴同時回應。
又囑咐了幾句後,崇禎下了平台,一聲退朝聲響起,讓群臣愣住了。
等他們想看清是誰時,平台之上已經人影全無了。
“什麼情況,剛剛喊退朝的不是王中官吧?”
“好像是司禮監的掌印高時明,這位怎麼會客串王中官的活兒?”
“昨天上午我還看見王中官了呀,難道生病了嗎?”
……
群臣小聲議論著,不得不說能進上早朝的人基本都是人精,瞬間察覺到了不同尋常。
群臣們在小聲聊著,可藩王們背部的冷汗齊刷刷的就冒了出來,臉色再次發白。
王承恩怎麼回事,沒有比他們這些當事人更清楚了。
“福王殿下,去禮部坐坐,下官給您講講宗人府的……”
站在福王身邊正說著話的禮部尚書劉宗周的話說到一半就停住了,滿是好奇道:“咦,福王殿下,您這是怎麼了,額頭怎麼這麼多汗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咱們改日?”
福王一個激靈,連忙道:“不、不、不用改日,咱們現在就去,陛下交代了,要儘快!”
“秦王、代王……走吧!”
“好、好,現在就走!”
幾名藩王說完直衝衝的衝出了皇極殿,仿佛這皇極殿內有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
看的群臣有些莫名其妙,也都陸陸續續的跟了上去。
東暖閣內,崇禎看著李若漣:“查抄各宗室,錦衣衛全程監察,敢伸手的直接剁了!
另外,明日大明日報出來的時候,你們就可以收網了,朕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後煽風點火。”
“臣遵旨!”
待李若漣離去後,崇禎將削爵的合議書遞給了袁可立:“袁愛卿,根據這份合議書擬定詔書,明日在大明日報上刊印,然後連同給各地的聖旨一起三百裡加急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