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葡萄牙三國的和大明有仇,奢震就算是舌綻蓮花我們也不會聯合他們,
如此沒有足夠的水師力量防禦,我們自然不敢對大明有任何的奢望,就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其次,若不是三國提供了大量的火器和火器技術,我們也沒有與大明陸軍對抗的底氣,自然也不會聯合緬甸、真臘、暹羅等國。”
我艸……
瘋了……
阮福誌心中直接爆了粗口,眼神怪異的看著鄭樽。
他以為能聽見什麼主觀的原因,沒想到竟然扯到這個上麵來。
這事兒能怪葡萄牙三國嗎?
你咋不怪自己生在了安南呢?
咋不怪大明要欺壓呢?
咋不怪安南曆任國君沒有將安南周邊吞並、統一呢?
自己動了貪心,現在怪彆人?
若不是葡萄牙在費福往來貿易,阮氏怎麼可能獲得葡萄牙的火器和火器技術,沒有這些又是怎麼擋住實力強橫的安南鄭氏。
早就被鄭氏給吞並了。
鄭樽這麼想,但他不能這麼想,這叫端起碗吃飯放下筷子罵娘。
“還有,剛剛明明還有機會,結果這兩個王八蛋竟然要投降,以至於我們錯失了最後的機會。
按照我的想法,哪怕是明軍最後覆滅了我們的所有戰船,我們也要打沉他們一兩艘戰船,
我們征召了三十餘名潛泳和閉氣高手,其中有兩位能在水下閉氣一炷半的時間,這個時間足夠在沉船中找到爆炸性火器,
順化上遊是封鎖了,但我們還能往下、橫穿長山山脈,將這個爆炸性火器送到緬甸那邊去,
緬甸那邊聯軍即便是潰敗,但真臘、暹羅、緬甸三國的疆域還是很大的,有很多迂回的空間,拖幾個月都是有可能的,
以荷蘭等三國的火器技術就能仿造出來,主場優勢的我們就有反抗、甚至反攻的能力了。
到那個時候,即便是明軍占據了安南全境,我們也能借助緬甸等三國的力量將明軍趕出去,結果他們竟然要投降,打亂了我們的計劃。
這不僅是身為軍人的恥辱,更是身為合作夥伴的恥辱,現在看到他們被覆滅,心中的憤怒似乎平靜了很多。”
我艸……
阮福誌心中再次爆了粗口。
乍一聽似乎是可行的,實際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若是他沒有記錯的話,大明的水師發明了‘水密隔艙’的技術。
戰船的船壁即便是被擊穿了,隻要迅速封閉相連的幾個船艙,海水雖然湧入,但憑借其他密封船艙還是能提供浮力和穩定性減低立即沉船的危險。
再說了,明軍沒有那麼傻,知道戰船上有重要火器,在擊沉的那一刻不會派人看著?那些鷹船都是看熱鬨的不成?
我們安南有潛水高手,那大明的水師就沒有?瞧不起誰呢?
但這些話他沒法和已經失心瘋的了鄭樽說,否則很可能被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