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川看起來很著急!
他躺在床上喊這個,喊那個。
來者卻沒有治病救人的能力。
他兄弟幾個的臉色更加難看。
胡甲靠在牆角,體內毒素瘋狂蔓延。
他隻覺一陣陣發悶,逐漸喘不上來氣。
“將軍,你還好吧。”
一個大胡子的到來,總算帶給胡甲一點希望。
軍中藥師的標配,大胡子。
胡甲虛弱道“我中毒了,心頭痛。”
“讓我看看。”
胡甲把手放下。
一瞬,刀刺破皮膚,紮進血肉。
胡甲愣住,周圍人都一愣。
薑毅嗬嗬壞笑,撕下偽裝麵具,讓胡甲好好看看他是誰。
“胡將軍,你好啊。”
“薑毅!”胡甲瞳孔撐大,兩顆眼珠子似要瞪出來。
他不敢相信會在這兒,用這種方式完成,與薑毅的第一次見麵。
“抓住他!”易川咆哮道。
能站起來的人,急忙動手。
薑毅比他們快一步,抓住胡甲衣領,強行提起來,跟著丟出長劍。
劍刃破空,發出嗡嗡怪叫。
它落向地麵片刻,狂暴劍意洪水般,摧毀附近一切。
薑毅借助混亂,輕輕鬆鬆逃走。
過許久,這群家夥才穩住精神去追。
那時,黃花菜都涼咯。
易川一遍遍捶著心口,他悔啊,他痛苦!
“都怪我大意,沒加派人手堤防,才讓薑毅見縫插針,偷襲得手。”
“老四,你彆太自責,這件事不怪你。”滿重道。
其他人都是這看法。
況且,當務之急是找藥師。
老大雖說被搶,他們都在,他們可以撈一撈。
易川點頭,抹乾淨眼淚,先發表一番長篇大論,說他好起來,應該怎麼著,怎麼著。
眾人默默聽著,沒回答,毒素越發劇烈。
藥師沒來前,他們隻能穩住心脈,肝沒用可以切,心沒用真得死。
山洞。
薑毅扔下胡甲。
鳳雅麗一臉不可思議,居然真的弄來啊。
她說“胡甲是阿貓阿狗嗎?你竟一點傷沒有。”
胡甲有一點力氣,能聽到鳳雅麗的話。
等他聽完,一口老血噴出來,不如不聽,太打擊人。
薑毅厭惡地看他一眼,說“要吐外邊去吐,弄臟我家,你收拾啊!”
“想從我身上得到你想要的事,嗬嗬,沒門。”胡甲掰開僵硬手指,隻有兩根卻毫不猶豫往喉嚨紮。
鳳雅麗清楚地看到,立馬揮鞭,抽得他滾兩圈。
薑毅更不客氣,抬腳踩碎兩根指頭。
胡甲痛苦嚎叫,奈何動不了,鳳雅麗的長鞭已將他纏繞。
“士可殺,不可辱!”胡甲吼道。
“對付你這種爛人,不用下三濫手段,怎麼對得起你的人設啊?”薑毅說。
他掏出一張灰色卷軸,蠻橫扯過胡甲斷裂手指,伴著鮮血,在卷軸上畫圈。
薑毅道“接下來我說什麼,你說什麼。”
“讓我變成你的奴仆?不可能!”
“由不得你。”薑毅給鳳雅麗一個眼神。
其實不用,她如今和薑毅很有默契感。
鳳雅麗指尖閃動,三厘米長,非常細的針,緩緩出現。
她小心翼翼把針刺入,胡甲四肢關節,腳窩手窩,眉腳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