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軒被妹妹從夢境中喚醒,他瞪大迷茫的眼睛望著她。
“哎呀,咋了這是?”他困惑地看著紫楓,一臉不解。
“快下去!去給大夥兒解釋清楚!”紫楓拽著他,咬緊牙關說。
要是真有什麼誤會也就罷了,可他們倆啥事兒都沒乾啊!這莫名其妙的指責讓紫楓委屈得想哭。
何軒被推出門外,紫楓低頭跟在後麵,安靜得像隻害羞的小鳥。
“我說,到底怎麼回事?”何軒來到眾人麵前,疑惑地問。他腦袋還暈乎乎的,好好睡個覺也能被吵醒,何軒覺得自己真是夠倒黴的。
“沒事,就是問問你衛生間的門是怎麼壞的。”黃壘笑容可掬地問。
何軒一愣,這點小事也要把我叫出來?
他翻了個白眼,打了個哈欠說“誰知道呢,輕輕一推,門就垮了。”
停頓了一下,他又看向王政雨“導演,你們節目組得檢查一下質量了,還好是我咳咳。”
意識到自己多嘴了,何軒連忙閉上了嘴。
王政雨的額頭上立刻冒出了黑線。
“還好是你什麼?”黃壘一臉戲謔地看著他。
“不提這個了。”何軒趕緊轉移話題“咱們是不是該處理昨天收的花生了?”
黃壘嘿嘿一笑,正要繼續調侃,何囧開口了“行,你去弄吧,注意安全。”
“……”
何軒無言地看著他,一時語塞。就我一個人去弄?叔叔越來越無情了。
正鬱悶著,張紹鋼補充道“帶上弛子和李蛋,正好讓他們鍛煉鍛煉身體。”
原本幸災樂禍的兩人臉色瞬間僵硬,這關自己什麼事啊!平白無故的鍋可不好背。
三人對視一眼,麵麵相覷,沉默片刻,黃壘悠悠地說“快去乾吧,乾不完中午就沒飯吃!”
“……”
陽光下,三人唉聲歎氣地收拾花生。不過,苦中作樂才是他們的風格。弛子壞笑著靠近何軒,低聲笑道
“軒子,老實交代,衛生間裡真啥都沒乾?”
何軒臉色一沉,低聲咆哮“滾蛋!我有那麼饑渴嗎!到現在我連紫楓的手都沒牽過!”
弛子撇撇嘴,我才不信呢,說沒碰過,誰信?
不過說真的,何軒確實沒怎麼碰過紫楓,除了偶爾親親,拍打她的小屁股,偷偷瞄幾眼她修長的雙腿,其他的啥也沒乾……才剛到一壘,離全壘打還遠著呢,何軒心裡酸溜溜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又忙活了一個小時,中途大家也來幫忙,把昨天的花生收起來,新收的花生倒進院子,大家才停下手中的活。
一邊是新曬的花生,一邊是裝在竹簍裡的乾花生,最後堆起一堆花生秧。
何軒喝了一大口涼茶,瞥了一眼竹簍,好奇地問
“黃老師,現在農村裝糧食都用麻袋了,為啥我們非要用簍子裝?裝得少不說,還占地方。”
何囧插話,無所謂地說“可能這樣更有鄉村風味吧。”
黃壘卻有些驚訝“這個你得問王政雨,東西都是節目組準備的。”
何軒咂舌,一個麻袋才一兩塊錢,一個簍子至少十塊,節目組是怎麼想的呢。
正納悶著,屋裡電話響了。
黃壘瞥了一眼,懶洋洋笑道“我還以為今天客人不點菜了呢,都快中午了居然還來。”
黃小廚的語氣有些遺憾,本來以為今天能逃過一劫,現在看來是想多了。
何軒和紫楓跑去接電話。
“你好,這裡是蘑菇屋。”
“你好,我要點菜!”一個悅耳的聲音傳來。
何軒眉毛一挑,女生?
“嗯,你說,我記著。”
“隨便吃點,毛血旺和烤魚就好。”
“……”
何軒無言以對,這叫隨便吃點?他試探性地問“你一個人能吃這麼多?”
“這也不多啊,才兩道菜而已……”對方理所當然地說,她還有幾道菜沒點呢。
“那行吧,你大概幾點到?”
“下午兩三點。”
“好的,下午見。”
說完,何軒掛斷電話。
他摸了摸下巴,看著若有所思的紫楓,問“聽出是誰了嗎?”
反正他是一點印象都沒有,這麼動聽的聲音如果見過肯定記得,沒認出來說明沒見過。
紫楓撓撓頭,有些無奈地說“應該是圈內人,見過但印象不深。”
何軒翻了個白眼,廢話,來的有幾個不是圈內人?
見妹妹也沒啥線索,何軒乾脆出去報告菜單。
“黃老師,客人要點烤魚和毛血旺。”
黃壘眉毛一挑“幾個人?”
“一個人,”想了想,何軒又補充“是個女客人。”
黃壘“……”
他猛地坐起來,無語地說“一個女生吃這麼多,她瘋了吧?”
毛血旺還好,烤魚可是硬菜啊!
旁邊的張紹鋼愣了愣,沉吟片刻,扭頭對弛子二人說“要不再住一晚吧?黃老師的烤魚手藝一流,一般人吃不到。”
李蛋和弛子眼睛一亮,花生收完了,也沒彆的活,待在這裡無憂無慮,還能蹭烤魚吃,兩人立刻心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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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去去!”黃壘不耐煩地說“哪來回哪去,看見你就煩。”
“嘿!”張紹鋼不高興了,“黃壘你這樣可不行,我是客人,你要不信,我回京城找孫麗告狀!”
黃壘嘿嘿一笑,輕鬆地說“麗姐現在在外麵演話劇呢,你找得到她才有鬼。”
張紹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