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荷沒有再勸,聽話地坐在身邊喝了一口酒,這酒很烈,喝了一口就胃裡火辣辣的,喉嚨也是被刺的很不舒服。
春荷立刻用力地咳嗽了起來,咳了好一會兒,這難受的感覺才漸漸消散。
裴景詔看著她“瞧你這樣子,沒喝過烈酒?”
春荷搖搖頭。
裴景詔按著酒壇子“不會喝為什麼不說?”
春荷吐了吐舌頭,用手在嘴巴前麵扇了好幾下“奴婢想陪著小侯爺,小侯爺吃過的喝過的,奴婢都想嘗一嘗,奴婢……想離小侯爺更近一些。”
裴景詔按著她的肩膀,讓她和自己對視“我吃過的喝過的都試一遍,你又不是酒樓試菜的夥計……想離我更近一些。”
“你是不是把我當掌櫃?在你心裡,我是你什麼人?”
春荷笑了“小侯爺這是什麼話,奴婢才不要做小侯爺的夥計,小侯爺……是奴婢的夫君。”
裴景詔一手拉過春荷的腰,將春荷攬在懷裡,他喝了一口酒慢慢地吻上春荷的唇,將酒渡到她的口中,隨後大掌伸進她的衣衫,。
春荷咳了兩聲,聲音沙啞緊張“小侯爺,好辣……這是在院子裡,會有人過來的。”
“沒人敢過來。”
裴景詔一把扯開她的衣裙,露出潔白的肌膚。
微風吹過,梨花的花瓣落在春荷細膩光滑的肩頭,低頭吻住她的嘴唇。
醉意上頭,春荷的雙眸越來越迷離,眼尾帶著嫣紅,理智漸漸消散,她抬起雙臂勾住脖子,仰起頭微張著嘴,沉淪在他的親吻中。
裴景詔見她這主動迎合,十分享受的樣子更加來了興致。
不知為何,他覺得喝醉了的她才更像是真實的她,仿佛卸下了全部的偽裝,不再小心謹慎,也不再刻意討好,甚至帶著一絲傲嬌和矜貴。
或許,這才是真實的她?
裴景詔沙啞著嗓音,眼眶發紅“春荷……你不能把我當掌櫃……”
數次沉淪後,春荷的腦袋越來越沉,慢慢地靠在了肩膀上,迷迷糊糊地說道“小侯爺,奴婢怕疼,小侯爺輕一點兒,不然,奴婢會受不住的……”
“好。”
裴景詔沒有再繼續,憐愛地親了親她的額頭,將她擁在懷裡,抱著她回了臥房。
……
次日,裴景詔因為醉酒起來的晚了,他用冷水洗了一把臉之後就趕去了軍營。
春荷還在床上休息,素靈和芊兒卻是過來在荷香閣大聲的說話,讓春荷趕緊起身,少夫人有話要問她。
春荷睡眼朦朧地揉了揉眼睛,想著這褚香凝不好好養自己的身子,怎麼又來找她麻煩?
春荷打了一個哈欠,問巧兒“小侯爺是去軍營了嗎?”
巧兒點點頭“小侯爺走的急,扯過搭在架子上的黑色衣袍,披上就走了。”
春荷看了一眼衣架“小侯爺的佩劍,忘記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