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黑頭那狗日的這幾年一直都想來城西撒野,我早就想收拾他了,今天我就要親手把他的腿打斷。"
蒙衝一邊開車,一邊罵罵咧咧的說著。
我看了一眼蒙衝,有些擔心。
“衝哥,一會動手儘量彆動那家夥,現在這個社會,你把他打瘸了還好解決,動了那玩意就真的沒法收拾了。”
“草,怕他的求,我要是上了頭,就一噴子崩了他,大不了老子去坐牢。”蒙衝毫不在乎的說道。
我有些無語,不過也知道,蒙衝這話八成是氣話,除非真的有什麼危險,他是不會動槍的。
劉亮是個新手,蒙衝的這番話讓他聽的是熱血沸騰。
“牛逼衝哥,一會打起來,我一定讓那些狗日的血濺五步!”
我看了一眼劉亮,不由的有些頭疼。
打架的時候,就怕這種熱血上頭的新手。
老混混們打架雖然架勢大,看著咋咋呼呼的,其實一般都不下死手,畢竟真的打死人,事情的性質就變了。
往往是這種沒有乾過架,又熱血上頭的新人,下起手來沒有輕重,乾人都是往死裡乾,或者被人乾死。
劉亮這家夥的狀態現在有點危險啊,一會我要看好他才行。
晚上七點多,我們已經到了山腳下的荒地,不過這裡一個人都沒有。
“他娘的,黑頭那狗日的不會是怕了吧,怎麼沒有來!”
蒙衝嘴裡叼著一支煙,身後跟著二十個小弟,看上去囂張的很。
今天是黑頭主動約的架,他不可能不來,要不然以後他彆想在道上站住腳,那家夥難道躲起來了,想跟我玩偷襲?
我掏出一支煙,剛剛點上,還沒有來得及抽一口,就看到前麵幾道車燈閃爍,四輛車朝著山腳下疾馳而來。
三輛麵包,一輛悍馬越野車。
車子停下,車門拉開,呼呼啦啦的走下二三十個人,手裡都拿著鋼管。
悍馬車上走下來一個三十多歲左右的光頭男人,這家夥長的五大三粗,一臉的橫肉,標準的反派臉,一眼看上去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
他的光頭額頭上,有著一塊巴掌大的黑色胎記,不用問,這家夥一定就是黑頭老五了。
黑頭老五帶著手下,囂張的走了過來。
“誰他娘的是陳長安啊!”
他嘴裡叼著煙,吐出一個煙圈,囂張無比的說道。
“你爹我在這裡。”
我冷哼一聲,站了出來。
這家夥今天砸了我的場子,而且來這裡就是乾架的,所以沒必要跟他客氣。
“你媽的,小比崽子,你挺狂啊!”
黑頭老五被我的話一下子惹怒了,指著我就罵了起來。
“小東西,今天老子就乾死你,讓你知道知道你五爺的厲害!”
他的話音落下,身後的小弟立馬就衝了過來。
“兄弟們,給我上,乾死這群狗娘養的!”
蒙衝喊了一嗓子,自己拿著鋼管第一個就衝了上去。
雖然早就做了老大了,可是這些年打架衝在頭裡的毛病蒙衝是一點也沒改。
一看自己老大都動手了,蒙衝的人也跟著衝了上去。
劉亮那家夥手裡拿著鋼管,也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激動地,嗷嗷叫了兩聲,一頭也跟著紮了進去。
我也抄起一根鋼管,看準了黑頭老五,朝著他殺了過去。
眨眼間,我們這邊的人,除了老七,全都加入了戰團。
“草你媽的,你擱這看熱鬨呢!”
黑頭老五手下有兩三個小弟,看到了落單的老七,拎著鋼管就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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