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去了賭場,跟趙躍進把目前的情況說了一遍,趙躍進說律師和法院那邊的事情他來解決,律師隻要給錢就行,法院那邊無非就是跑關想送禮送錢,這種事情他最在行了。
第二天一早,趙躍進去找律師,我則是帶著葉元霸和周磊去了醫院。
孫旺東的事情要解決,雖然知道來這裡要少不了一番拉扯,可是又不能不來。
孫旺東被打成這個樣子,徹底把東風街的人給嚇壞了,再也沒人敢跳出來了。
青皮用了三天的時間,讓東風街的人都簽了拆遷協議,這事就算是搞定了。
來到醫院,我在門口買了點水果和營養品,讓周磊提著。
畢竟這也算是來看病人,空著手說不過去。
陳博住的是單人病房,我們進去的時候剛好他父母也在,兩人都是六十歲左右的年紀。
他父親看麵相就是個老實人,雖然生氣,但是不怎麼說話。
而他母親則完全是個潑婦,一聽到我的的來曆,立馬跳起來就衝我過來了。
要不是周磊死死抱住她,我臉上恐怕就被她給撓花了。
看來他們家應該是女人說了算,孫旺東的性格應該就是跟他媽學的。
幾個人勸了半天才終於讓這個女人冷靜了點。
我看了一眼孫旺東,他頭上纏著紗布,躺在床上,隻知道看著我們傻笑,嘴角流著口水。
他是真傻了,不是裝的。
等到孫旺東的母親冷靜下來,我們談了一下賠償的問題。
孫旺東的父親還是一句話沒說,而他母親直接獅子大開口,一千萬,少一分也不行!
周磊本來還想跟她商量下價格,結果這老娘們根本就不給你商量的機會,就一口咬定一千萬,少一毛錢都不行。
最後我隻能無奈的歎了口氣,帶著兩人走了出來。
雖然沒談好,不過我早就料到了。
畢竟這種事情哪裡會是這麼好談的,這種問題,需要交給律師來解決。
我今天來隻不過是想來看看孫旺東的情況。
他畢竟是被我們給打傷的,住院如果都不過來看一眼,法庭上也說不過去。
本來覺得如果他父母容易說話,就談一下賠償。
不過現在看來私下是沒辦法交流了,那就隻有交給律師了。
在醫院轉了一圈,我先回了酒店。
我的辦公室還是趙四海原來的辦公室,裡麵的東西我都沒有動,還是趙四海原來的布置。
說實話,我很不喜歡來這裡,因為每當坐在這個房間的時候,我就會想起趙四海,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還有一點,在這個酒店,雖然我是名義上的董事長,但是我根本沒有實權,隻是個被人架空的空頭銜。
這裡有我沒我意義並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