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他已經製住了我,勝利的明明應該是他,可是那把匕首在我的手裡,所以他死了,儘管不甘,他也死了。
我抖了抖自己的衣服,全身已經被他的鮮血給打濕了。
黏糊糊的血液散發著刺鼻的氣味,讓我有一種想要嘔吐的衝動。
這種血腥味,讓人惡心的同時也給人一種莫名的躁動,變得更加嗜血。
怪不得戰場上見過血和沒見過血的士兵截然不同。
我一路走來,殺了幾個人沒有細數,現在一身的血。
我朝著那扇門走去,地上清晰的印出我帶血的腳印。
我撿起地上的衝鋒槍,走到門口,然後一腳就踹開了房門。
裡麵有三個人,一個六十歲左右的男人,還有兩個三十歲左右的一男一女。
明昌學在緬北是風雲人物,他的兒女也都是緬北的風雲人物。
所以我認識他們,正是明昌學和他的女兒兒子。
他有兩個兒子,劉青海已經殺掉了他一個兒子,所以這裡隻有一個。
看到滿身是血的我走了進來,明昌學的女兒和兒子嚇得臉色慘白,縮到了角落裡。
而明昌學此時還能保持鎮定,坐在椅子上,沉默的望著我。
我掃視了三人一眼,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
現在我手裡有槍,這裡的主動權在我手裡,我反而沒有那麼急迫的想要殺掉明昌學了。
我在口袋裡掏出煙來點上,然後重重的吐出一口煙。
這一路殺過來,雖然危險重重,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卻讓我有種說不出的爽感。
這種殺伐的樂趣,似乎是男人特有的快感。
“是誰讓你來殺我的,給你多少錢,隻要你放了我,我可以給你雙倍價格!”
明昌學望著我,對我說道。
隻不過他說到這裡頓了一下,緊接著說到:“不,不是雙倍,隻要你放了我這裡的錢你隨便拿!”
他說著,對一直站在身後的女兒和兒子點了點頭。
我這才注意到,後麵是一個巨大的保險櫃。
而在明昌學的示意下,他的女兒和兒子打開了保險櫃的大門。
隨著保險櫃的打開,裡麵成堆的紙幣還有黃金擺在了我的麵前。
保險櫃裡麵的紙幣堆積的像座小山一樣,有人民幣也有美元,這些錢是驚人的財富,是普通人一輩子也見不到的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