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片刻,秦尋收回看向天花板的目光,看向眾人,發現她們仍舊在盯著自己。
他長長歎了口氣,說道。
“剛才秦芳樹說的那些話,我雖然記不太清了,但是聽起來確實像是我的語言風格。”
“不過,我那幾句話可不是胡亂說的,每一句都有著它背後的意思!”
“我給你們解釋解釋吧!”
說著,他喝了一杯酒。
“第一,我提出‘龍哥’這個名號,是想自己裝成他的小弟,要嚇唬那三個憋崽子。”
“龍哥是之前在這一片混社會的,在被人捅死之前,在附近有一些惡名。”
他又倒了一杯酒喝了。
“第二,我提到20個兄弟,是想告訴他們我身後有人,而且人很多,要他們老實一點。”
“畢竟,我不是那種老想著以一敵三的中二少年,知道雙拳難敵四手。”
他再倒了一杯酒喝了,繼續說道。
“第三,什麼月經,屎尿屁,是我故意說得這麼惡心的。”
“畢竟每一個女孩子應該都知道麵對不法分子的猥褻,可以拉屎拉尿把自己弄得惡心,讓對方失去原始的欲望。”
話音剛落。
房間裡的女人爭先恐後的說道。
“我不知道!”
“沒有的事!”
“我怎麼從來沒聽過?”
“沒聽過,沒聽過!”
……
秦尋:“???”
康娘,相比於被人猥褻,她們覺得一褲襠子的屎尿更讓人惡心嗎?
這種自保小技巧不是在初中的政治課上有學過的嗎?
難道大家用的教材版本不一樣?
秦芳樹看見秦尋吃了癟,笑了起來,繼續說道。
“在秦尋說完那些惡心的話之後,那三個人真的灰溜溜的走了。”
“我也猜到了秦尋可能是在救我,但是總歸有些太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