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兒?”
秦尋一怔,嘿,這孫子這麼不禮貌?
忽然,他想到一種可能,問道。
“你是學校派來的嗎?”
“是!”
“好的,您在學校的地位高嗎?”
“一人之下,嗯,不,二人之下。”
“您隻在校長和黨委書記之下?”
“可以這麼說。”
“那我在致遠湖舔狗碑這裡,您知道路線嗎,需不需要我給您一個定位?”
“不用,我知道在哪兒,你們在那裡等著我。”
掛了電話。
秦尋對對方的冷漠很滿意,特彆滿意,非常滿意。
學校把三把手派給我跟拍紀錄短片,對方肯定會很憋屈,她的冷漠也能理解。
不過這才是開始,以後的幾天,她可有得受了!
聽這聲音有些嫩,不過大概是一個老黃瓜刷綠漆的貨。
誰年紀輕輕的能當上高校的三把手,這不是純搞笑嗎?
夏寧知道學校決定了派誰出來全程服務秦尋,不禁有些同情這個校領導,不過她也沒追問。
她指著石柱上刻著的“樹樹”兩個字,問道。
“你說這個叫‘樹樹’的女孩會不會是秦芳樹?”
見秦尋愣了一下,她說出了自己的理由。
“第一,秦芳樹的小名可能真的叫樹樹。”
“第二,秦芳樹知性,文藝,漂亮。”
“第三,她四年前正好在學校。”
秦尋聽完覺得有幾分道理,對著石柱上就是一腳,一個臟汙的鞋印印在了“樹樹”兩個字上。
他罵道。
“這個狗東西一定是喜歡女的才拒絕了人家那黑皮體育生那麼多次。”
“她果然是個冷血沒有感情的家夥!”
“她怎麼能辜負彆人一片真心?”
夏寧看著生氣的秦尋,有些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