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寧鬆一口氣。
還好。
還好。
秦尋還有理智。
正當夏寧慶幸時，卻看見秦尋又把頭湊過來。
沒有親吻她的嘴唇，反而貼上了她的脖子。
夏寧觸電一般，大腦一片空白。
他在種草莓？
像一個勤快的農民伯伯？
隨著秦尋越來越放肆，角度越來越刁鑽，夏寧有些害怕。
雙手推開秦尋，卻怎麼都推不開。
秦尋像一頭失去理智的野牛。
忽然。
夏寧看見窗外路燈下。
雪花飛舞。
她放棄掙紮，輕輕拍了拍秦尋的背，柔聲說道。
“秦尋，下雪了。”
秦尋停下動作，鬆開夏寧，轉頭看著窗外。
路燈昏黃。
光暈裡，零零散散的雪花影子隨風飄散。
很美。
他轉過頭，看著夏寧一雙有些朦朧的眼睛，說道。
“寧寧，你彆在我做壞事的時候，說這麼純愛的話。”
“你這讓我有些罪惡感。”
夏寧看著秦尋的眼睛，雖然帶著醉意，但是眼底透著清明。
很明顯，他並沒有失去理智。
她試探著問道。
“一加一乘四等於多少？”
秦尋回答得很快。
“五。”
夏寧鬆一大口氣，笑了。
“你剛才那麼凶是裝的？”
秦尋牽夏寧的手，笑道。
“我的酒品向來很好。”
他輕輕牽起夏寧的手，轉身往窗邊走去。
夏寧跟著走去，路過床邊的時候，下意識加快腳步。
兩人站在窗前，看著路燈下的雪花。
沉默著。
誰都沒有說話。
但是也沒有很尷尬。
忽然。
秦尋打開窗戶。
冷空氣帶著雪花灌進來，割得人的臉生疼。
夏寧很冷，雙手抱在胸前，什麼也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