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線昏暗的房間裡,地上遍地是洗不乾的血跡。
一個男人雙手雙腳被沉重的鐐銬束縛。
身上有著幾百道觸目驚心的傷痕。
“你今天沒吃飯嗎?再用點力啊,我叫你用力。”
被折磨的不成樣子的男人本該無比虛弱。
然而他的聲音卻嘹亮異常,將此刻用鞋跟踩在他胸膛之上的女人都喝得一怔。
女人聽到他的話後,銀牙緊咬,扭動腳跟並且力道又加大了幾分。
將男人的胸膛狠狠地踩出了一個凹陷。
“二十年了,你的嘴巴還是那麼的硬,真是浪費了你這尊無敵的軀體。”
女人將腳抬開,蹲下身子,輕輕撫摸男人身上剛才被她踩出的凹陷。
隨後伸出戴滿豔紅色穿戴甲的手指,用力紮下去。
疼痛感隨著皮膚表層內嵌到男人的肌膚、神經隨後傳遍了整個大腦。
但縱然有萬般疼痛,男人依然一聲不吭,甚至連一個痛苦的表情都不曾露出。
“媽媽,你又欺負爸爸。”
一個小男孩捧著一大隻玩偶熊從門外蹦蹦跳跳的走了進來。
男孩不過三四歲,身上的氣息卻異於常人,比尋常成年男性的氣息還要雄厚不少。
其他男孩還在嘔啞學語、步履蹣跚之際他已經能和人自由交流,蹦蹦跳跳了。
“安兒乖,媽媽有事要和爸爸談,你先出去。”
女人一改剛才陰狠的麵容,慈眉善目地撫摸了下男孩的頭。
“哦。”
在女人慈愛的目光下男孩乖乖地從房間走了出去。
“你這個瘋子。”
“老公,彆生氣嘛,這是我們的第十一個孩子了吧,怎麼辦?我突然又想和你生一個了。”
女人雙手捂著臉蛋麵色潮紅。
女人的麵容宛若天之仙女,卻讓男人對她提不起一點興趣,反而無比惡心。
“滾開,不要臉的賤人,誰是你老公,那些也都不是我的孩子我絕不承認,我的孩子隻有一個。”
男人身上的傷口眾多,女人卻唯獨沒有傷及他那英俊堅毅的麵龐。
“嗬,你騙不了我,你不是也很享受?”
將歐陽喜收為自己的小弟後,林凡並沒有表現得有多高興。
這些天來,他的腦海裡全是歐陽媛媛那傷心的模樣和那晚令人心碎的啼哭聲。
“唉。”
他和歐陽媛媛真的就回不去了嗎?
罷了罷了,讓一切順其自然吧。
林凡心思沉悶之際,歐陽蘭的聲音打斷了他。
“喂,聽說南宮射帶著他的傻兒子南宮箭去見孟心怡了,你不去看看?”
“什麼?”
林凡二話沒說,火急火燎地偽裝好自己,潛入了南宮家。
孟心怡宅院。
“媳婦,媳婦,嘿嘿。”
南宮箭一臉癡樣的守在孟心怡的門邊。
任他怎麼叫,孟心怡都不肯從裡麵出來。
“你在這裡等著我,我進去看看。”
南宮射捋了捋早已花白的胡須,大跨步邁進了孟心怡的房門。
孟心怡麵色緋紅,口中不斷地呼出熱氣,蓋著一床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南宮射連個手指縫都看不到。
“心怡,前兩天你還好好的,怎麼突然病了呢?”
南宮射走到她的麵前,竟然伸手想要掀開孟心怡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