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薑薑起身回房間了。
還好,她的係統賬戶裡有錢,不然經不住這麼大手大腳的花。
薑薑悄咪咪把這個小彆墅買了。
然後告訴前房東,讓齊彥房租照付。
薑薑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容不得齊彥拒絕。
齊彥拒絕無效。
他現在像極了吃軟飯的。
一想到這裡,齊彥就忍不住臉紅。
又羞又氣。
他想,他得找個更賺錢的工作了。
不能一直讓遲音付錢,這樣會讓彆人以為他欺負一個孤女。
吃完飯麻溜的收拾桌子。
把那兩個燈裝上。
早睡早起,遲音安排了新冰箱,明天就上門。
總不能花了她的錢,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吧。
答應八點起,齊彥六點就起了。
想起遲音似乎從不吃早飯。
半夜總會去廚房煮東西吃。
不過沒有他的份。
齊彥從冰箱裡翻出雞蛋,他的廚藝不好,平時不怎麼進廚房,都是在外麵解決了再回家的。
翻冰箱的時候,齊彥發現冰箱的飲料格子也被遲音補滿了,下麵放了一些冰激淩布丁的小零食。
廚房的櫃子也塞滿滿的零食。
難怪父母那一輩總說結婚的好。
空蕩蕩的房子,似乎都被遲音填滿了,有一種滿足又放鬆的充實感。
齊彥看向薑薑的房間,抿嘴一笑。
煮兩個雞蛋,和一根玉米,隨便喝點什麼。
回憶起第一次在遲音家裡的時候。
空蕩蕩的,就和她的戶口本一樣。
對了,遲音好像養了隻小貓。
她說她的小貓和自己一樣,失去了媽媽,也沒有了奶奶,她在替她們照顧小貓,和小貓相依為命。
他記得和遲音結婚前,兩個人寫了份協議。
“叮咚——”
門鈴響了。
“有人在家嗎?”安裝師傅開著小卡車在門口按喇叭,朝屋裡喊了一聲。
齊彥的玉米還沒吃完。
不是說八點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