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的直覺告訴他,事實不是這樣的。
可他沒有證據。
也無法解釋。
他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甚至有些努力回想起來的記憶正在逐步消失。
他知道,這可能和遲音有關,可他又不相信遲音有這種能力。
這太荒謬了。
沒人能解釋此刻發生的記憶空白是怎麼一回事。
“遲小姐好好休息,要是想到什麼了,及時通知我。”大佬用力捏著複印紙的手指骨節有些泛白。
她後背的傷讓他隱隱感覺到某種關聯,似乎確實是為了救他。
過程全是空白,唯一的解釋就是他暈過去撞到了頭。
他讓薛嵐檢查過了,他的大腦沒有任何損傷。
所以這一切又回到了原地,全都得不到合理的解釋。
薑薑又不說。
他深感無力。
“遲小姐好好休息,有什麼事叫我,我就在隔壁。”薛嵐處理好薑薑的傷口,重新裹上紗布。
那傲然的身材讓薛嵐有些臉紅。
薑薑在大佬的莊園裡休養了三個月左右。
後背疤痕遍布。
格外驚心。
薛嵐每次換紗布的時候看到都會心疼的地步。
等到不用換紗布了,薑薑二話沒說,就提出要回家了。
薛嵐跟著薑薑走。
大佬開車送他們。
薛嵐被大佬勒令回薛家。
臨彆之際,薛嵐依依不舍地對薑薑說道,“要是遲小姐的丈夫嫌棄遲小姐的疤,遲小姐可以考慮離婚入我薛家,我薛家的大門永遠為遲小姐敞開。”
“閉嘴!臭小子胡說什麼!離婚什麼離婚!能不能盼人家一點好!”大佬一巴掌敲在薛嵐的腦袋上,轉頭對薑薑說,“遲小姐好好休息,有任何需要,薛家永遠是遲小姐的靠山,遲小姐儘管吩咐。”
“好的,拜拜!”
薑薑回到彆墅,將名下所有公司轉讓協議送到齊父辦公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