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山隻有那一個土包包,很容易認。
聞言他隻好作罷。
他找了三輛馬車,回去就開始將地窖裡的壇子運往邊關。
完成搬運任務後,他又爬上大樹,輕鬆地摘下了樹上的果子。
在樹下邊吃邊哭。
果子是甜的,苦的是他的心。
原來客棧一彆,那竟是他們最後一麵了。
說什麼不想過窮日子。
結果還是回到這裡,守著這一方小天地。
“薑莉婭你又騙我。”
他見到了她的墳包,很漂亮的墓地。
看得出來,每年都有人替這個土包包掃墓。
周圍很乾淨,沒有什麼雜草。
師傅說的沒錯,方圓十裡隻有她一個。
師傅說,是她自己要葬在這裡的。
連墓地的圖紙也是她畫的。
最後看到她的人是一群小孩子。
她身上捅了十幾劍,滾落在泥濘的水潭邊上,大家都猜測她是從哪個匪窩逃回來的。
人特彆好,十裡八鄉的鄰居多多少少都受過她的恩惠。
從這個匪窩打到那個匪窩。
以至於這裡生活的百姓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安生日子。
替她收屍的是一個老婆子。
老婆子前幾年就過世了。
薑雲禮在鎮子裡逗留了兩天。
這裡的人都在爭先恐後地說著薑莉婭生前的好。
他聽著聽著就哽咽了。
“二娃!好久不見!”
胡茬大叔帶著老婆孩子在街上偶遇混世魔王薑雲禮,大叔拉了拉正在抹眼淚偷偷哭泣的他。
“這麼多年你去哪了?咋了這是?遇上什麼困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