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門小戶出身的女子就是這麼濫竽充數,早說過不讓你進我尤家的門,以為拿點東西就可以收買我們所有人,你也配。”貴氣十足的婦人惡狠狠的啐了一口唾沫,顯得十分刻薄。
薑薑將手裡的攝影機重重擲向貴婦,“嘴巴放乾淨點!”幾十斤的東西砸過去,頭破血流是免不了的。
然而貴婦身邊的保鏢替她擋下。
貴婦嚇了一跳,劫後餘生地拍了拍胸口,輕輕吐氣,“你還敢打我?你今天就是不死也得死!蕩婦做派,尤家怎麼娶了你這麼一個玩意兒?!”她脖子上的珍珠項鏈隨著她胸口的起伏顫動,嘴巴一張一合的飆粗話。
隨著貴婦一聲令下,黑衣保鏢一擁而上。
薑薑撕開包臀裙的邊,勒的太緊了不方便打架。
破碎的裙擺,花掉的妝容,連綿細雨一如初見尤桐璟的那個機場。
而現在要麵對的,是尤家索命的頂尖高手。
右腳腳尖在地麵以左腳為中心劃過一百八十度,身體微傾,雙手握拳。
凝神靜氣。
左一拳右一腳。
半個小時後,尤家的人全都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
薑薑抬頭看向貴婦的方向,人和車已經不見了。
薑薑揉了揉酸痛的胳膊,捏了捏發紅的手背,這具身體很久沒有活動過了,突然大幅度動一動竟然渾身難受。
宋知蘭一手好牌打得稀爛。
疑神疑鬼的視奸,隔三差五打扮花枝招展的去尤桐璟公司送飯示威。
畫著自以為尤桐璟喜歡的類型的煙熏妝,跟個鬼一樣。
聽信小人讒言。
把自己親生女兒冷落在家裡。
留給外人照顧。
連彆墅幾乎都變成彆人的。
薑薑扭了扭脖子,走向一家理發店把頭上五顏六色的頭發染成單色。
洗掉臉上糊到不行的煙熏妝。
整個人都清爽了。
“小姐,您真漂亮。”
身後的理發師助理看呆了,她情不自禁的讚賞一句。
薑薑輕輕回應了一句謝謝。
從理發店出來,轉身進了一家服裝店。
買了一條過膝吊帶長裙。
剪掉吊牌,肩上披一條純白色的網狀圍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