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已經解決完了王寶的高超,又提起左左木美惠和小川梅次郎兩個東瀛人的屍體回到了破廟。
此時場間的戰鬥已經結束,阿積被封於修用繩子捆綁著扔在一旁地上。
他剛才吃滿了高超一記重掌的傷害,現在還渾身疼的厲害,估計要休養十天半個月才能恢複過來。
而另一邊臉色微腫,身上被劃破幾道傷口的阿布被胳膊上開了一個口子的駱天虹手持八麵漢劍架在脖子上挾持著。
至於天養生,半邊臉都腫起來了,正坐在一旁的台階上,手裡拿著一把三棱軍刺敲擊著台階,饒有興致的打量著阿布。
顯然戰狼裡體力最強的阿布雖然敵不過兩頭戰狼的聯手,但還是打出了不俗的表現。
“……你們是誰?”
儘管脖子上架著一把劍,阿布卻一點都不驚慌或恐懼,神色無比鎮定地注視著緩緩走進來的高超。
他是雇傭兵,從入行的第一天就做好了遭遇不測的覺悟。
殺人者人恒殺之,這是千古不變的真理,他並不感到意外。
但有些不解的是他並不認識眼前這幾人。
對這幾人突然出現阻止並製服他的原因也絲毫不清楚。
而更多的感到很遺憾,沒能拿馬添壽的腦袋去祭奠那位救她的女護士。
“彆緊張,我們不是你的敵人。”
高超將王寶三人的屍體扔在馬添壽旁邊,麵露笑容道,對這頭深咖色頭發的戰狼越看越滿意,又看向封於修身旁的黃毛阿積,心情瞬間大好。
又是兩匹即將加入他麾下的戰狼,還是更加嗜血的那種。
手握四匹戰狼,港島那個社團或者地下組織扛得住他們的出征?
“……我不管你們是誰,我隻要他的腦袋,其他的事與我無關。”阿布神色自若的指著高超腳下的馬添壽。
今天晚上的大澳島很亂,接連來了好幾波人,阿布以為他是被高超當成為馬添壽或者王寶的幫手。
“嗬!”天養生聞言,不屑的撇了撇嘴,目光帶著絲挑釁,搖了搖頭後,輕笑道
“喂,他剛剛是我打死的,腦袋自然歸我啊!”
阿布臉色微沉,沒有回話。
隻是眼睛不斷的轉動著,尋找著可以用來脫身的一切。
“嘿!看來你還想當不服氣啊!”高超扭了扭脖子,發出哢嚓哢嚓的身體骨骼啟動的聲音,對著駱天虹擺擺手,“天虹,放開他!我來給他上一課,讓他明白什麼叫挨打要立正!”
駱天虹聞言,立即收起八麵漢劍,給了阿布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後,緩緩退到一邊,抱劍看戲。
他老板的身手他們都相當清楚,變態、無解,現在基本沒人敢和他對練,不然最輕都要躺好幾天休養。
阿布在駱天虹收走脖子上的劍後,當即轉身就跑。
現在對方人多勢眾,敵強我弱,硬剛是肯定打不過的,唯有暗中尋找機會,伺機奪回馬添壽的腦袋就好。
“你跑了,我就把馬添壽直接燒了,讓你拿不到他的腦袋去祭奠那個女護士。”
高超的話語讓剛跑到院牆邊準備翻牆跑路的阿布身形頓住。
他緩緩轉身,神色陰沉的看著高超,“你是誰?為什麼知道我的事?你調查我?”